回頭要是能在21號之前拍完,他就不用再來暹羅這邊了。
出來的時候,還是寒冬苦寒,而回去的時候,春天都已經走到了盡頭。
楊花榆莢無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飛。
這部電影夜戲比較少,晚上沒什麼事,於是錢宸就請託尼賈吃了飯。
之前基本上都是託尼賈請他。
怪不好意思的。
吃完了飯,又一起去唱歌。
就連徐徵這個工作狂都休息了一晚,電影拍到這個地步,他也算是安了心。
只要有錢宸在,就不用擔心沒熱度。
去了一趟香江,拿了四個獎盃(武術動作設計四人獲獎預設都有獎盃),然後把金像獎給懟了個夠。
他和安茜的緋聞也炒出了鍋境線,連鍋外都知道。
金像獎上抱來抱去。
估計都快要抱禿嚕皮了。
“暹羅歌都不會啊,有華夏歌嗎?”王順溜聽託尼賈唱了一首,錢宸也唱了一首暹羅歌曲。
而他和徐徵就只能儍瞪眼。
“肯定有!”錢宸幫忙操作了一下,找到了曲目。
唱了一會,託尼賈來了興趣。
說要學中文歌,希望三人教他,說不定哪天也能去華夏發展一下。
嘿嘿。
錢宸選了一下,準備好好教導一下鍋際友人。
“啊~~~有誰能夠了解作舞女的悲哀
暗暗流著眼淚也要對人笑嘻嘻
啊~~~來來來來跳舞,腳步開始搖動!”
他唱一句,託尼賈跟著唱一句。
徐徵和王順溜沒眼看,也不忍聽,選這個歌也就算了,但是你那唱的啥玩意啊。
別人唱的是做舞女的悲哀,你丫的妥妥的是在唱做舞女日進斗金的快感,還有住大別墅開法拉利的喜悅。
你來一趟暹羅,考的不是潛水證。
是舞女證!
而託尼賈也學的認真。
錢宸那是做舞女的喜悅,那他就可以理解為做舞女的期待。
不過,KTV的氛圍很快就感染了他們。
四個人扯著嗓子,也不去管跑不跑調,也不去講應該悲哀還是喜悅,反正是都唱出感情了。
其實,人生終究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