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後也沒能成功。
因為下午還得拍戲,尤其是晚上還要轉場,戲份真就是重中之重。
這頓飯就只能往後安排。
看周冬瑤躍躍欲試的樣子,似乎酒量很不一般啊。
在娛樂圈這個地方,能喝酒也是一種優勢。
晚上輪到安苦的戲份。
昨天拍到黃博這個鑽石直男,把安齒給氣走了。
然後為了一句「你行你去泡」,錢震這個渣男就給黃博示範了一下,什麼叫教科書式泡妞。
「不好意思,我那哥們剛剛離婚,他現在是更年期碰上生理期,不過呢,你的確是個業餘的......」
先道歉,詆譭一下哥們。
然後打擊對方的自信心,然後展示專業性......
「你特麼有病!」安齒冒出一句粗話,然後準備直接就走。
結果尾巴被鐵絲網給掛住了。
「呵,你還想跑,你能跑哪去啊?對啊,你跑啊~」錢震欲擒故縱。
「咔!」
「不好意思導演~重新來。」安齒掙扎的時候,不小心給掙脫了。
這屬於意外。
「沒事,道具趕緊給整一整!」寧海在監視器後面伸出手,比劃了一個OK。
他邊上週冬瑤湊在那裡觀察。
她白天的表現還算可以,至少得到了寧海的肯定,不然根本不讓她在這待著。
在周冬瑤看來,錢哀表演的渾然天成。
在演技這方面從來不服人—一說的主要是同齡人——但是看到這樣的錢震,她也開始反思白天拍戲的時候,是不是有點演得痕跡太重。
錢宸是八六的,她是九二的,勉強算同齡。
安茜那邊和尾巴糾纏了一番,在錢震的幫助下掙脫了束縛,也被錢震吸引。
「有時候換個方式解決問題,知道嗎?」
這是在表現成熟穩重,對於迷茫的女孩子有致命的吸引力,更何況錢哀長得還帥。
「你是幹嘛的啊?」安苦帶著一點兒哭腔。
「我啊,我就一跑腿的。」錢宸坐在她邊上,從衣領里拉出了前不久才買的小石頭吊墜。
「那你來這邊幹嘛?」安苦問。
「給劇組送躺道具。」錢哀很隨意的說道,泡妞不能表現的太急切。
欲速則不達。
「道具呢?讓我看看嘆。」好奇心是很致命的東西。
「道具怎麼能隨便看呢,這是商業秘密。」錢哀捏著小石頭,擦碰著胡茬。
泡妞不能舔,一舔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