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句話,小魚走的特別積極,歡快。
“我想喝水。”
小魚走了,水一直沒來,但口渴感,一直沒停。
窮祁並沒有將水給她,反而放回桌子上:“喝水緩解不了的。”
“嗯?”
沒用嗎?難怪還是一直不舒服呢。
“你知道那是什麼酒嗎?”窮祁坐在床邊,握住鳳傾的手。
兩人的手都很熱。
“那酒別人只會小酌一口,你到好,全喝了。”
“我不知道。”她以為全喝。
“本身就是烈酒,再加上些料……娘子,我覺得你是嫌棄為夫,是想用這種辦法,刺激我,是嗎。但是為夫不需要那種,也能滿足你。”
窮祁說話中,越靠越近,甚至最後說話都已經貼著耳朵了。
耳朵,好癢,身體,好燙。
“我…不是,不是的,我不知道。”
鳳傾已經陰白窮祁的言外之意,這種,在鳳樓太常見了。
窮祁抬手取下鳳傾頭上的簪子,一個個的掉在地上,發出脆耳的聲音,但又別有一番風味。
“我知道娘子也是第一次嫁人,所以為夫能理解。娘子,春宵一刻,為夫,也熱。”
窮祁呼吸間的熱死落在耳間,身體卻更加敏感了。
窮祁將床上的紅棗掀開,抱起鳳傾,將人放在床上,握著她的那隻手一直沒有鬆開過,此時此刻也是十指相扣。
窮祁吸允著鳳傾的香甜,另一隻手拉下床簾,當一件件衣服落在床邊,最後兩個身影疊在一起,聲音在黑夜中,房間裡,格外的……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早已經累的睡著的鳳傾,被窮祁抱著放在浴桶裡,輕輕的擦拭著。
回到床上,兩人相擁而眠。
朝堂之上。
皇帝頭痛的看著底下眾人:“一群廢物,一群廢物。”
一位老臣走出來說:“陛下,西國和南國已經聯盟,靠近我方邊界,如今只能再次出站。”
皇帝一個眼神看下去,那人立馬回下身。。
“說你廢物,你還真的是廢物,除了戰爭,難道就沒辦法了嗎。趙遊,事情查的怎麼樣了。”皇上看向一邊的趙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