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陀螺蛇的毒,雖然不致命,可卻極為歹毒,哪怕神境強者也得畏懼三分,不敢隨意去觸碰。
畢竟,只要面板觸碰到一點,那整個人的神經就會得到麻痺,即便將毒逼出來,短時間內也無法自由活動。
就好比現在的丁歡慶。
他雖然已經將毒素逼出來,可沒有兩三天的時間,丁歡慶根本沒辦法活動癱瘓的下半身。
李信輕聲詢問:“丁將軍,你可看清楚用箭射你的人是何人?”
丁歡慶搖了搖頭:“當時我只專心的跟大乾將領戰鬥,根本沒在意著我的人是何人,不過他能準確無誤的射中我,想來箭法一定不凡。”
抬頭看著李信,他面色鄭重的說道:“李將軍,依照我現在的情況看,根本不能再指揮大軍戰鬥,現在我將藍空營的指揮權交給你,由你來指揮兩個營抵禦敵人的進攻。”
其實他也不想這麼做,更不想讓對方來扛起這個重任,可現在是迫不得已啊!
若對方不同意兩個軍來對付敵人,讓他們構造的防線,將會瞬間土崩瓦解。
停頓了一下,李信臉色嚴肅起:“你放心吧,只要我李信還站著,敵人就別想越過我們構造的防線半步。”
“嗯!”
丁歡慶微笑的點了點頭。
……
黃昏日落,清澈的河流邊,李信麾下副將與藍空營副將齊聚一堂,共同商討著接下來的防禦計劃。
同時還有癱瘓在擔架上的丁歡慶。
根據耳目來報,大乾士卒距離他們越來越近,隨時有可能會靠近他們的防線,並對他們展開猛烈的攻擊。
在敵人到來之前,他們必須構築鐵桶般的防線,然後將敵人阻擊在這裡,迫使他們寸步難行……
正當眾人在商討計劃時,李信眉頭略微一皺,下一刻,他立即拿出了一個“傳音石”。
將“神元”注入“傳音石”內,隨後,第二軍大將軍秦健的聲音隨之傳來。
“李信,丁歡慶那小子可在你的身邊?”
“在!”
李信輕聲回應。
“那為何他不接老子的傳音?”
癱瘓在地丁歡慶一臉苦笑。
李信也不含糊,連忙將事情轉告對方。
秦健頓時冷嘲熱諷:“活該!媽的,老子早跟他說過,打仗的時候多留個心眼,可他偏不聽,現在被人暗算了吧?”
丁歡慶無奈道:“大將軍,你就別嘲諷我了,我具體是什麼樣的性格?你老難道不清楚嗎?”
秦健依舊不依不饒的冷熱嘲諷:“老子不是不停的叫你改嗎?可你個小王八蛋改了嗎?”
“媽的,要不是那暗中之人並無殺人之意,只是用沾有玉陀螺毒的羽箭射你,你小子早就玩完了!”
丁歡慶聽著一愣一愣,一時之間只感覺滿頭霧水,不明白其中情況。
“並無殺人之意?大將軍,你是說,那個在暗中用箭偷襲的人,沒有要射殺我之意?”
不想殺他,那為何要用箭射他?
難道對方只是把自己當做活靶子練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