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影漫天過無妄,梅花映雪點陰陽。”儀館小妹念出洵笙所寫。
“洵笙小姐,有底子的。”儀館小妹又讚道。
“得了吧,別取笑我。”洵笙搖搖頭,笑了笑說道,“我就是隨便寫寫,怎麼順嘴怎麼來,根本不考慮平仄對仗什麼的。”
“但意境很棒啊。”儀館小妹道,“而且,這很明顯,寫的是堂主吧。”
“嘿嘿,你說,這陰陽,改為明陽,怎麼樣?”洵笙嘿嘿一笑,隨後指著後半句,問道。
“明陽為雙重陽,可反意為陰,不失原意而又升進一步昇華,好啊。”儀館小妹道,“洵笙小姐真是奇思妙想。”
“沒有,也是之前想好的。”洵笙搖搖頭,掀下一張宣紙,
“那就是,蝶影漫天過無妄,梅花映雪點明陽。”洵笙重新寫到。
儀館小妹俯下身子,將褶皺的宣紙撿起,卻發現不止一張。
“蝶影留香遮無妄,梅花映雪畫陰陽。”
“蝶影留香遮無妄,梅花映雪染陰陽。”
“果然,單單一句話都要經過反覆推敲。”儀館小妹嘆了一聲。
“對了,你前段時間在稻妻上架的那本書怎麼樣了?”洵笙轉頭問道。
剛好聊到這一茬,洵笙便順口問了。
“嗯……挺慘的吧。”儀館小妹沉吟道,“基數不大,收訂比不高,連來往稻妻的郵寄費用都不夠。”
“哎,那時我就說了,我和胡桃的故事應當不會有太多人買單。”洵笙道。
“既然已經開頭了,那就慢慢寫完吧。”儀館小妹倒是樂觀。
“你們在聊什麼?”
就在此時,胡桃推門而入,走到兩人面前。
“沒什麼。”儀館小妹眼神暗示洵笙,隨後道,“我去倒杯茶。”
“這是怎麼了?”洵笙撓撓頭,有些搞不明白。
“你怎麼又下床了?”胡桃來到桌旁,責問道,“不是說讓你好好休息,不許下床嗎?”
“整天在床上躺著,我整個人都快軟了。”洵笙反駁,“多少讓我活動活動,再說,我這也沒出堂裡大門。”
胡桃將洵笙抱起,邊走邊說道:“我才不管這個,受了那麼重的傷就不能到處亂跑。”
胡桃本就比洵笙矮一點,這樣筆直地抱著洵笙,有種說不出的滑稽感。
“癢……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洵笙掙扎著說道,胡桃抱住她的那一刻起,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胡桃老老實實地把洵笙放下,自從那天的經歷之後,她現在能儘量不惹洵笙就不惹。
目送著洵笙回了房間,胡桃坐到桌前,入眼的便是桌上一摞鋪平的宣紙。
“是誰又在浪費東西……”胡桃左顧右盼,沒有發現鍾離的身影。
“蝶影漫天過無妄,梅花映雪點明陽?”
“好溼好溼。”胡桃讚了一聲。
“誰寫的?鍾離不在堂裡,儀館小妹和老孟不會這麼無聊。”
“莫不是洵笙寫的?”
胡桃有點不相信,自家那位的脾性她可是比誰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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