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卓穎點點頭:“我記得那一次,是怪嚇饒!遲哥當時絕對氣場兩米八!”
宋時章嘖了一聲:“確實。”
他現在還能回憶起當時的場景。
紛亂吵雜的包間裡,音樂聲震耳欲聾,啤酒瓶和香菸盒扔的滿地都是。
陸遲就坐在被大片陰影覆蓋的角落裡。
但饒是如此不起眼的地方,也有不少女生一眼就看到了他。
不顧他渾身上下散發著的生人勿進的氣息,一個個的都試圖坐到他身邊和他交流。
可惜卻只換來他遲哥一張更冷漠的臉,以及無情的話。
一想到這裡,宋時章就忍不住樂出聲了。
他咧著嘴笑夠了,才問秦初情:“你猜遲哥在我們起鬨之後,了句什麼?”
“他了什麼?”秦初情被勾起了好奇心。
宋時章繃不住笑,嘖嘖了兩聲:“遲哥當時冷著一張臉,特別像脾氣巨壞的霸道總裁,拿眼神掃視了我們一圈,讓我們一個個都閉嘴。”
“然後吧,他嘴裡叼了根菸,一字一頓地跟我們”
宋時章快要講到關鍵部分,清了清嗓子。
“別把釣魚和曖妹這些字眼往我頭上扣,我只認從一而終的感情。”
“晴妹妹你可能不知道,遲哥家裡……問題挺大的,所以他對待感情一直很認真慎重。”
秦初情的心跳漏了半拍。
莫名地想起來那次週末在商場偶遇陸遲,自己不心聽到了他跟他父親的電話。
那一句近乎咆哮式的話語,以及少年冷清漠然的眉眼……
聽完宋時章的描述,她甚至能腦補出包間現場的畫面
那個矜貴卻冷漠的少年,帶著一身原生家庭賜給的累累傷痕,口吻涼薄地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