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齊宣仰起頭,望著明月,右手放在了此人的腦袋上,“我當時來到雀鳴街,趴在六個女孩身上的混蛋,你……是其中之一。”
“不!不是!不、不……我是!啊!饒……”
“砰!”
齊宣右手一捏,頭顱直接炸開,鮮血噴濺!
“啊啊啊啊!!!”
紅白之物頓時淋在周圍幾名王公貴族的臉上、身上,頓時讓這些躺在祖輩功勞簿上面享福的紈絝發出驚恐尖叫。
齊宣全然不顧手上和白衣沾染的血腥,只是冷冷地俯視這群王公貴族,冷漠的臉龐讓人不寒而慄,聲音冰冷到了極致。
“司馬圍的夜宴,誰參與過?我問的不只是我看見的那一次,是每一次!”
“知情者,告知本將軍。”
“知情不報者,等我全部查出來,你們全部人,每一個,家產充公,男丁為僕役,女子做軍妓。”
他厲聲一喝:“懂嗎!”
眾多王公貴族齊齊身軀一顫!
很快就有人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我、我知道!”
……
……
這一夜。
明月高懸,近千顆王公貴族的人頭落地。
骯髒的鮮血浸透了洛陽城的青磚街道,讓那些冤屈枉死的百姓冤魂,終於得到了那麼一絲小小的慰藉。
雖然這一場血,來得太晚太晚。
……
……
次日,清晨。
齊宣走進一個房間,看著躺在床上的那位面色蒼白的女子,笑道:“還活著吧?”
“能不能說點兒好聽的?”
許諾無奈。
“哈哈,抱歉抱歉。”
齊宣笑著坐到床榻旁邊,隨手拿起桌上一個他並不認識的青色果子,心念一動,控制脖子上的純陽劍項鍊釋放一縷劍氣,開始削皮。
這不是裝,是為了練習,練習純陽劍氣的入微控制。
齊宣已經練習很久了,現在他手上這顆青色果子的果皮也很完美的一圈圈掉落。
一個男人,坐到臥病在床的女人旁邊,還削起了水果。
很顯然,無論是誰都會覺得他是削給女人吃的,許諾自然也不例外。
甚至她都已經有些羞怯,微微張開口準備等著被喂。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