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三哥就太過分了,簡直豬狗不如,我祝他生兒子沒**,生女兒沒有***,回頭要是碰上紅嫂子,我勾搭她為您出氣!”
鳥不飛立馬賭咒發誓,一副割席斷交的姿態。
施邪兒冷冷一笑,“那你就最好期待,這一晚我和你那位三哥能有所收穫,不然,哼哼,上頭的任務完不成,我吃掛落,你就到陰間去勾搭你那位嫂子吧!”
一說到這個,鳥不飛更加委屈了:
“將軍,您說上頭是不是眼瞎啊,我們都死了那麼多人,洪小四又招供了,還不能證明刑晟就是放縱‘孽小隊’的叛逆者麼。”
“洪小四不是天兵司的人,間接指控不能說明刑晟就是叛徒,”施邪兒頓了頓,又道:“神道長吏是七大都督府放到天兵司的耳目,是每一個大都督的真正心腹,上頭也有難處。”
“而且這一次,‘天變會’傳達的命令是鬥而不破,根據我的猜測,這個叛逆者,背叛的也許只是皇城司,而不是‘我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鳥不飛呆呆的搖了搖頭。
施邪兒嘴角一挑,“你要是懂了,那就有鬼了,下去吧,晚上還要跟你那位三哥奔襲千里,本將軍現在要休息一會兒。”
鳥不飛告退,退到門口時,還不放心的探出了一個腦袋,小聲道:
“將軍,我那三哥長的不咋地,對一般女人沒什麼吸引力,但對那些心性偏激的、心狠手辣的、腦子不大好使的女人,還挺能討她們喜歡的。”
“別我還沒把三哥綠了,我三哥就先把我綠了,將軍,你要把持住才行啊。”
……
戚籠一直閉關到接近申時,才‘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黑血之中,還殘留一些臟器的零零碎碎,這才感覺身子一輕,像是才從茅房裡出來一般。
“有點麻煩了,五臟六腑受傷,內家拳勁打不出來了。”
戚籠自言自語,他身體恢復的速度還要在施邪兒之上,而且有《龜鱉行氣法》,有‘斬赤龍’的除塵氣,也並沒有留什麼後患。
但問題是,內臟器官的調養,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好的,而他一身的拳指令碼事,有大半是落在內勁變化上。
短時間內,所有內家勁力都難以動用,一身實力直接削弱了四成,短時間的戰力,怕是從超一流直接降到一流巔峰的水準。
“麻煩啊,今晚要是什麼收穫都沒有,那我可就虧大了,”戚籠自言自語,從床頭摸出一個盒子來,開啟,顯露出一對猙獰兇惡的金爪。
大多數情況下,哪怕是面對羅武皇、閻佛這一類強手,他都沒有動用過這對‘食龍爪’。
但劫中劫的越發逼近,戚籠也無法一直穩坐釣魚臺,一個宗師都能把他壓制到這種地步,跟別提在這之上的半神了。
宗師的基本盤是兩煉大成。
但是半神的水準,戚籠一直把握不住,三煉還是四煉?關內武行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記載,連傳說故事都沒有。
戚籠和施邪兒再一次碰頭,是在巨城的北面,是那個酷似趙黑的老頭送的信。
這一次老頭的態度可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送信的同時還說了不少好話,看來他的門檻也沒有想象中的高嘛。
戚籠走之前,還特意叮囑閆靈鳳照顧好小不化骨,尤其是在這個重要關口。
這個女宮內人自然是百般稱是,整個旅店都被她買了下來,掌櫃的和店小二都是精通暗殺和潛伏的好手,不大的酒樓裡,足足埋伏一百名。
更別提守在樓梯口的,可是正兒八經的一流高手,螳螂拳大師馬桂亭,山北道跟珍稀動物一般罕見的獨行高手,不知怎麼就被他們網羅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