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聖姑花容月貌,聰慧機敏,我若說不喜歡,豈不是睜眼說瞎話?”
任盈盈聞言,這才點了點頭,輕聲道
“我已與阿爹說明,若我嫁給陳少俠,阿爹願意拿出我任家祖傳的無上絕學吸功**作為嫁妝。”
陳長安一怔,沒想到任盈盈就這般毫無顧忌的把吸功**說了出來。
任盈盈看著陳長安臉色,有些驚奇,問道
“莫非陳少俠知道吸功**?”
“的確聽說過,只是沒想到…任老前輩會拿出這門功法做嫁妝…”
陳長安知道任盈盈聰慧,定能看出端倪,所以也沒隱瞞,任盈盈聞言,輕聲道
“阿爹自是不願意的,不過…”
任盈盈沒有說明,但陳長安大致也能猜出一些,沒有詳細詢問,而是站起身來
“此事以後再說,你再恢復一番,我們一會兒便啟程去鄭州,向兄弟之前向我傳訊,說他們被困在了鄭州。”
“也好。”
任盈盈點點頭,便在一旁盤膝坐下,閉目調息起來。
陳長安走出房間,開始摸屍。
“也不知道師公跑哪去了,就這麼看著我和這幾個老傢伙動手?也不知道為我壓陣。”
範松徐斬等人是日月神教的老人,當年任我行當教主時,幾人便是長老,一個個身家自然十分豐厚。
陳長安本打算大撈一筆,不過真摸屍後,卻又有些失望。
“這幾人出門辦事,也不知道多帶些東西!”
陳長安把幾人屍體摸索一番,除了一些療傷丹藥以及毒藥之外,就只找出幾百兩銀子。
也就徐斬的血刃神兵,還有張乘風張乘雲兩兄弟的地品寶兵銅棍,讓他算是沒有太虧。
將三人的兵器撿起,系在了院外的馬上,陳長安再回小院時,任盈盈也以紗巾遮面,從房內走了出來。
她似乎看出了陳長安情緒不佳,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便開口道
“範松,徐斬,於彬三人皆有家眷,武學傳承應該都留在了家中…張乘風張乘雲兄弟沒有其他親人,但有兩名弟子,也是從小培養,感情深厚,至於他們所修秘籍,許是在那弟子身上。”
任盈盈話音稍作遲疑,又說道
“這五人皆亡於你手,若日後我們奪回黑木崖,我可以做主,將這三人的武學傳承交給你。”
“那就多謝盈盈了。”
陳長安心裡舒服了不少,向任盈盈點點頭。
範松的龍吟鐵布衫與之前他得到的虎嘯金鐘罩同是地品,但價值不菲。
徐斬的血河刀法是魔教傳承,於彬的飄雪大手印,張家兄弟的合擊棍法,都是天品絕學。
再加上幾人修煉的內功輕功,少說是九本地品,三本天品。
拿到外面去,足以引起宗師高手的瘋狂,陳長安自己也有需求,自然不想錯過。
“我就怕這幾人死訊傳了回去,黑木崖上會有人起心思。”
陳長安前世在少林這麼多年,對黑木崖的日月神教自然也算熟悉。
黑木崖在東方不敗的管理之下,雖說發展迅速,愈加壯大,但是教內相爭也十分嚴重。
若是幾人死訊傳出去,他們的家人肯定守不住那些秘籍。
陳長安最怕有玩家盯上,想盡辦法弄走秘籍,到時候若是給學了,他怕是白白為別人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