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班家全。
“臥槽,老天有眼啊,等了這麼久,終於讓我等到了。”
班家全喜上眉梢,他可是在草叢裡趴了很久了。
安安穩穩的,就是草叢裡羊糞太多了。
早晚一天要把在這裡養羊的吊起來打,不知道把羊後面堵住嗎?
多汙染環境。
班家全環視四周,看著周圍的人身上都帶著些傷,心道:
那些蠢傢伙居然想著跑,也不看看能跑過那個從棺材裡爬出來的猛人嗎?
真是愚蠢。
不如學他苟到最後。
現在身上沒傷的,都打不過他。
打得過他的都被棺材裡爬出來的幹趴下了,簡直美滋滋。
從黃河岸邊的草叢之中翻起身來,班家全抖了抖身上沾著的羊糞,然後朝著遠處的石棺飛奔而去。
這寶物他勢在必得。
當然和他想法一樣的絕對不少。
黃河兩側朝著嵌入河岸之中的棺材跑去的那是滾滾的人流。
“這是?”
剛剛解決完溫濤的君奉天看到一群人朝著黃河跑了過來,眉頭微皺。
“都是一群貪生怕死利慾薰心之徒,剛剛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現在看到溫濤倒下了,都來搶寶貝佔便宜。”
王也看著一眾人不屑道。
“額……”
站在王也身側的劉淮感覺自己躺著也中槍了。
遠處,班家全隨手扔出一段草葉,藉著力量橫渡黃河。
無數人奔向了石棺所在。
就在眾人將要靠近石棺的時候,沒人注意到倒在岸邊的溫濤忽然動了一下。
他緩緩睜開雙目看著遠處奔向他的石棺的眾人。
一股怒氣不由得衝上心頭。
要是那白衣儒生取了他所留,他還不至於如此生氣。
但是這幫螻蟻,怎麼敢如此?
溫濤不由得升起一股虎落平原被犬欺的感覺。
他忍住身上的劇痛,怒吼道:
“無恥小輩,安敢如此欺我!”
隨即溫濤手中巨大的鐵鏈忽然間動了,其用盡最後一點氣力,朝著石棺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