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是十年,他都能說出一堆,但現在他能說什麼?
之前那道直插九霄的金光,和漫天的秦漢盛世虛影無不告訴他:大秦與大漢遠遠沒有他小時候學的那麼簡單。
而且已經踏入與常人不一樣的世界,和尚更知道這些古代的千古帝王有可能會是何等的恐怖。
統御人間,這在一個神話時代簡直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就沒有知道一點點?比如說古籍上哪裡看到過一點?”
青年道士撓了撓頭,似乎不死心的繼續道。
“灑家看到個屁,所有古籍都沒有敢寫這些事情,只要有提及的全部都跟嘴裡塞了東西一樣,寫的含蓄的不行。至於秦始皇,早了大明一千多年。灑家上哪看去?再說就是灑家看到有什麼用?秦皇漢武,用腳趾頭想也都是恐怖的存在。”
和尚說完一甩僧袍走的更快了,他將青年道士一個人甩在最後,朝著最前方胡海元的位置跑了過去。
“是啊,秦始皇,神話時代的秦始皇、漢武帝的玉璽,哪裡是我們可以想的?不過也可以開開眼吧。”
道士在原地定了定,他輕輕的自語道。
秦始皇,九州第一個自封皇帝的人,號稱祖龍。
從他的玉璽也可以看看兩千年前的神話盛世是何等壯觀了。
青年道士想了想之後大步朝前追了過去。
……
十分鐘後,巨大的坑洞之旁,胡海元與眾人立身於此。
青年道士站在巨大坑洞的邊緣雙眉緊皺。
這種勢?
整個坑洞之中,自傳國玉璽為中心,龍氣與恐怖的氣運在瘋狂的流轉著。
那是一種磅礴大氣!
也是一種唯吾獨尊!
傳國玉璽漂浮在虛空之中吞吐著無盡的龍氣和氣運。
“大師、清微道長,你們有能夠移動它的方法嗎?”
胡海元表情凝重道,剛剛他已經上去嘗試過了,但整個坑道之中就像是有著一層無形的防護罩一樣。
“不可能,這太恐怖,你應該也感受到了,灑家可以告訴你,沒人能夠它做到移動它,除非它自己願意收了這神通。”
無念臉龐之上一滴汗水落下,只有修道人才能夠感受那種恐怖。
他一走近都能感覺到那無盡的勢,與難以言喻的壓力。
就好像是其中有著他們這些修道者的剋星一般,不是在針對他們,但是那種勢卻瘋狂在壓制他們身上的氣血。
“一點辦法都沒有?”
胡海元似乎有著些不甘心道。
“也不能說沒有,現在的和氏璧就像是一直在保持一個吞吐的狀態,就像是被壓抑的太久了,爆發之後的一個逐漸的平靜期。”
青年道士額頭之上也有著一絲絲虛汗,他微微喘著氣道:“過了這個平靜期就會好了,當然這只是我的一個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