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歲?我瞧你像三歲。”
望月嘴上半點不留情。
松羽撓撓頭,“好姑娘,您別拿我打趣了。
那咱們幾時去啊,現在?”
“現在不行,文南待會還得回來一趟,她要是看到我不在,肯定會找,她一找寧曜就得發現我不在舒月閣裡。”
望月想了想,“這麼著吧,你去準備一下,好了之後在門外頭等我,我把燈熄了就來。”
“行,那我去準備準備。”
望月捏了捏手指頭,有些發粘,突然想起她手上還髒著。
“對了…松羽,回頭換件衣服去吧,我剛吃了個柿子,弄得一手都是……”
“啊?”松羽一頭霧水地看了看被望月拍過的地方,果真一塊黃印。
“就這個?”他直接拍了拍弄髒的那一塊,一陣淺淺的碧綠靈光之後,衣服上的汙漬就消失不見了。
然後松羽聳聳肩:“實不相瞞,我從未洗過衣服。”
“也是,”望月有些羨慕,“挺方便的哈。”
算了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文南該回來了,我先上去,待會兒門口見。”
望月回了樓上,坐回矮榻上,裝模作樣地把剛剛那本書夾過來看,好像她一直在這兒等著文南一樣。
沒過多久,文南端了一盆水上來,給望月洗手。
望月把髒手放進盆裡搓洗,注意到文南眼眶有些紅,不禁問道:“玉竹傷勢不太好嗎?”
“回姑娘,玉竹經過張大夫診治,傷口已經無礙了,只是……”
“只是什麼?”
文南手裡攥著帕子,明顯有些難過。
但她嘴上依然說:“沒什麼的,奴婢…奴婢是看她傷勢嚴重,有些心疼罷了。”
望月覺得不對勁,但又不知道怎麼說,手洗乾淨拿出來,文南立即用帕子接住她手上滴下來的水,然後輕輕地擦拭乾淨。
現在要緊的還是先把文南打發走,她好抽身。
“我有些乏了,待會兒便熄燈吧。”
“是,可姑娘還未沐浴……”
“今兒累得慌,不想動彈了。”
“那奴婢在這兒守著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