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兒,你那麼緊張作甚?”
望月道。
松羽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也不敢往外說。
他是被人施了術才暈過去的,罪魁禍首就是天鏡。
那個天鏡並非普通人,他修為深不可測,松羽幾百年的修為,那時還放出神識勘察四周,都絲毫未察覺出天鏡就隱伏在望月身邊。
只怕天鏡此人和寧曜不相上下。
望月把他交給天鏡,之後天鏡將他身上的眠術解開,威脅他不得將今日之事告訴任何人,包括寧曜。
否則他將把望月的身份和行蹤,通知整個六界。
“不僅沒事,我還拿到了這個呢~”
望月拿出記著珺瑤郡主生辰八字的那張紙,炫耀一樣在松羽眼前晃了晃。
“不像你,從那時候睡到現在,啥忙都沒幫上。”
“……您沒事就好。”
松羽最終只能說出這一句。
望月輕輕推開舒月閣的大門,裡頭一片漆黑,安安靜靜。
這時該睡的都睡了,他倆也沒覺著有什麼異常。
回自己房間睡覺也和做賊一樣,望月覺得好笑,松羽跟在她後面進來,卻心事重重的。
看來這次行動非常成功。
“你們兩個,還知道回來啊。”
這冷不丁一聲,切切實實把望月和松羽都嚇了一跳。
寧曜就跟鬼一樣站在樓梯上,盯著望月,身上的氣息十分恐怖,望月本能地肯定,這位神仙是生氣了。
完蛋。
“松羽。”
“主子……”
松羽在發抖。
“出去跪著。”
松羽連滾帶爬地出去,在臺階下面跪得筆直。
完了,該輪到她自己了。
望月後背一涼。
“望月。”
寧曜這時候叫她名字,就跟閻王爺在地底下喊她過去一樣。
“你跟我過來。”
閻王爺喊她過去,她不想死,下面閻王爺就得讓黑白無常架著她去了。
她突然很羨慕松羽,至少直白地說了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