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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滋事

“你敢打我?這可是在山門。你知道我師父是誰嗎?王煥溫!王長老!”

左龍飛掙扎著爬起來,捂著大腿,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叫囂:“你給我等著。”

張崇皺眉,察覺到自己怕是做了什麼錯事了。不過他轉念一想,自己出手極有分寸,若不是其人蠢得超乎自己的想象,最多不過就是受些輕傷。

在張崇看來,留他一命已經是顧及宗門了,何況自己還如此有分寸。若是放在之前,遇到修為稍遜的人上門叫罵,張崇早就亮出衍心法鏡將之打殺了。即便打不過,王孝庭的洞府離他不過十里,兩個人一起還打不過嗎?

張崇心下轉念,總覺不妥,於是出門去了婁述澤的洞府,將此事告知於他。

婁述澤聽罷,言到:“我聽這個王長老曾經有個姓莊的弟子,兩三年前在外被殺了,門中皆傳是吳道友所為。那左龍飛或許是見道友修士不高,故而前來代師滋事。”

張崇聽罷,心覺不妙,那莊卒耳殞命,他張崇也是沾了因果的。

他謝過婁述澤,轉而去尋吳織,想要了解此中究竟。若是那王煥溫知道自己手上也有莊卒耳的血,只怕以後在平海宗可是不好過。

吳織為平海宗真傳,執掌饕餮劍,其人獨居於九座真傳靈峰之一饕餮峰之上。張崇尋到此間,發覺此峰之上靈氣濃郁,而且山上只有吳織一人修煉,完全是可以在洞府周圍佈置聚靈陣。如此資源,令人眼熱。

行至接近峰頂一處,張崇見其中薄霧籠罩,內裡隱約間似有屋舍。張崇取出一張傳音符,言語幾句,而後將之送入霧氣之鄭

片刻之後,吳織走出來,請張崇到山頂一敘。未能一睹吳織洞府真容,張崇有些遺憾。

山頂之上,一株松樹孤零零立在這裡。張崇觀之,發現此樹普普通通,雖沾染了些靈氣,卻不入靈木之類。

吳織注意到張崇目光,言到:“此松十一年前我奪得外門第一時來此所植。當時門中皆覺得我不過煉氣修為,難配真傳之位。然則十一年後,此松尚在,我亦在。”

饕餮峰在平海宗諸多靈峰之中高度第七,張崇立在簇,只覺雲海在下,我為上尊。他道:“道友壯舉,令人歎服。”

吳織:“築基也只是仙路上的一步罷了,道友有事相問,未知是何事?”

張崇將左龍飛上門尋釁之事出,並問王煥溫是否知道莊卒耳身死內情。

吳織稍加思量,回到:“此事門內無人擺到明面上,但我已將其饒乾坤袋上呈師叔祖,門中皆以為莊卒耳命喪我手,當是不知其中還有你參與。再當日還有鄒師姐他們隨我出海,現下也是無事。”

張崇一想,點了一下頭,放下心來,“如此來,就是左龍飛背後之人看我修為低,故而派他來試探於我了。”

吳織:“王煥溫和左家走得一向很近,當是如此了。我如今地位已穩,王煥溫不敢拿我如何,也只敢搞這些動作了。”

張崇明瞭,“些許阻礙而已,我自能解決。只是我有一事不明,那左龍飛是否是故意引我出手,使一出苦肉計,想拿宗門刑律事。”

吳織搖搖頭,言到:“門中多有沒出過門的修士,眼高手低。此一點積弊已久,已是到了非要解決不可的地步了,故我覺得,那左龍飛應該是真的蠢。”

“只不過,他原本或許沒有用苦肉計的打算,現下卻可能借律殿之力。律殿殿主行事正直,當會以律處罰,不會容人拿他當刀使,你心一些便是了。”

二人交談結束過後,張崇返回困蒙峰,好生翻看了一遍平海宗律規,發現私自鬥法,傷及同門的處罰倒也不輕。

次日,一個律殿弟子來到張崇洞府,告知他律殿殿主罰令:外門右執事張崇鬥法滋事,傷及同門,現罰俸三載,令往銷折谷看守靈石礦三載,以觀後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