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崇運使真元,手上掐著疊生甲冑的法訣,以備不測。
他上前一步,道:“大師觀我靈臺如何?可有邪魔術法痕跡。”
和尚一笑,認真看了張崇幾息,而後道:“也是有的,但是施主識海自有妙法守護,這魔道法術卻是影響不到施主。”
王孝庭:“少來這套,說有又說無,此等言語伎倆可誑不住爺。”
和尚:“出家人不打誑語!”
張崇:“卻不知這魔道法術從何而來?”
和尚卻不立馬回答,而是微微含笑,心道還是與聰明人好說話。
他道:“施主是個有慧根的,與我佛有緣啊!”
“慢來!慢來!張崇已是加入了宗門了,與你佛門沒有半點緣份!”王孝庭接著道:“趕緊回答我們的問題,爺再無多的耐心與你費口水了。”
“魔門手段詭異,行跡難覓,如是貧僧所料不差,此地沙狐就是術法之源,禍根從口入。”
張崇施有一禮,道:“多謝大師解惑,未請教大師法號。”
和尚雙手合十還禮,“不敢當大師之稱,貧僧法號覺心,只是個比丘僧而已。”
王孝庭:“張崇,你被這禿驢迷住了?”
張崇對於心中猜測已然有了九分把握。
“請問大師,這魔道法術如何破解?”
覺心和尚答:“施主聽我念一段靜心咒,魔氣自除。”
張崇:“不敢勞大師心力,可有其它法子麼?”
覺心曉得張崇是出於謹慎,不想受他手段。
他想到,此地與夢空境不同,他之前給這夫妻驅除魔氣,雖是好心,卻也是犯了忌諱。
他又答:“以施主強悍神識,坐定自觀,當可察覺有異。此術迷心,卻不直接落於識海,而是藏於肉身角落,伺機而動。”
“多謝大師解惑,我需回駐地自觀,失禮之處還請大師見諒。”
“施主請便。”
王孝庭不是蠢人,之前他是關心則亂,如今看明白了幾分,故而收了氣焰。
某些時候,七情六慾更比魔修手段來得兇險。
張崇帶著小九,和王孝庭夫婦回了幾里外的駐地。
所謂駐地,其實就是張崇佈下的陣法,充當庇護、休息之所。
入陣之後,他盤坐下來,起神識內視。
平日修煉,多在意經絡、丹田和識海,卻不會刻意檢查肉身。此刻他以神識一寸寸掃過肉身,最終在一根頭髮裡察覺到異常。
他丹田內的雷元往氣海一沉,引一股真元化為乙木神雷,順經脈調至頭頂,衝入那一根頭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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