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午後,寬闊的沙地上,陳安赤.裸著的上半身滿是汗水,手中的木質長劍不斷地揮砍,握住劍柄的手掌被磨下了一層皮,汗水順著縫隙滲透入破皮了的掌心,疼的陳安牙齒直癢癢。
沒有用玄氣的情況下,陳安堅持每天揮舞不同的劍式,每天都要揮動兩萬五千次,每一次都要投入自己的全部精力,把精確度拉到最滿。這樣子的魔鬼訓練,對精神力是一種極大的折磨,要不是陳安之前吃下了幽冥魂草,靈魂力大增,早就累趴下了。
不過這樣子的訓練對靈魂也是一種打磨,因為服用幽冥魂草而不穩的靈魂也慢慢穩定了下來。
“啪!”竹劍打在血肉之上的聲音清晰可見。
“今天你的注意力極度不集中,在擔心什麼?”劉老頭不滿地說道。今天才練習了九千次揮劍,就已經有了十次錯誤,這還了得。
陳安這段日子沒有少被劉老頭收拾,他略帶敬畏地說道:“十天之前,柳長官說很快就會出結果,最遲一天,結果我已經等了這麼久了。我在擔心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陳安說完後,劉老頭沒有接話,而是望向了一旁,陳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天邊似乎出現了一些變換,晴朗的天空變得有些透明。
陳安感覺劉老頭所望的方向似乎有什麼大動靜即將爆發,所欠缺的力道,簡單的如同針戳破氣球一般。
發動機的轟鳴聲自遠方的地面席捲而來,塵土向著四面飛揚,濺起來的灰塵,讓人略感不適。
“這不就來了。今天的訓練取消,你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劉老頭說完,獨自向著小樓走去,只餘下了陳安一人呆在沙地上。
不,除了陳安還有一個狂暴的軍用皮卡車。
“來不及解釋了,快上車。”皮卡停到了陳安的面前,陳安望向駕駛座,竟然是老柳親自來接他,這倒是讓他有些受寵若驚。同時也從側面說明了,天邊的方向的確有大事發生,並且應該跟自己所提供的幽冥魂草有關。
陳安一個縱躍跳進了車裡,“老柳去哪裡?”
柳謝銘猛的一轟油門,車子就跟發了瘋似的朝著天邊而去。
“簡單說明一下情況。”
“你之前的副教官越牧記得不?”
“記得啊,我們還建立了良好的友誼。”當然報出方炎的名號死皮賴臉地拿走了軍用物質執行任務不算。
“他其實已經卡在半步玄靈合一很多年了。之所以沒有踏入玄靈合一,是因為早年在詭秘之地執行任務被妖魔的餘威傷到了靈魂。這些年一直在尋找能夠修復靈魂的藥物,但是都沒有太好的效果。”
“他們越家也不像吳家那麼強大,家族裡的就算是有珍貴的靈魂藥物,那也是給老祖用的,所以一直拖到了現在。”
陳安聽到這裡,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已經有了預警。
“老柳,你是說,我提供的藥物讓他突破了?”
柳謝銘顯然有些開心,他拍了拍陳安的肩膀,“我也是死馬當活馬醫,結果不但有用,還因為他的厚積薄發,馬上就要成為神眷者了。”
陳安吃驚地看著老柳,也就是說我隨手給出去的幽冥魂草,幫助軍方獲得了一個頂級戰力。臥槽,還有這種好事,那我在軍方的地位不就跟坐火箭一樣往上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