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蓮,他那隻手碰過你。”陳安轉頭朝著阿蓮問道。躲在陳安背後的阿蓮明顯有些害怕,似乎又想起了從前地獄般的經歷。
陳安只好摸了摸她的頭,給她一些鼓勵。
“小婊.子,仗著自己的男人耀武揚威。你以為我打探不到,你以前就是一個賤民,是別人的玩物。你難道敢以下犯上!”阿良被陳安這兩下打懵了,他感覺到了不對勁,害怕驅使著他用最惡毒的話,威脅著這個險些被他欺負的較弱女孩。
“兩隻。”阿蓮在陳安的鼓勵下,阿良的脅迫中反覆掙扎著,終於她鼓起了自己的勇氣說了出來。
陳安捏了捏女孩的臉頰,輕聲地說道:“把眼睛閉上哦。”
“嗯。”阿蓮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只要是陳安說的,她都願意做,因為陳安哥哥是她在這個世界僅存的依靠。
陳安回過頭來,臉上的笑容消失,眼神冰冷地看著阿良,少年從中捕捉到了一絲殺意,他終於怕了。
“救命啊,救命啊,要殺人了,救我,誰來救救我。”阿良朝著四周大聲地喊叫。但是銀面祭祀下一句話,打破了他求救的念頭,將他拖入了地獄之中。
“放心,老夫,可以保證十分鐘內,誰都敢趕來不了。”
陳安點了點頭,從兜裡拿出了一把手槍。陳安把玩著手中的槍,槍頭時不時的對準阿良的頭。
空氣中突然瀰漫著一股騷臭味,陳安朝著阿良的下體看去,果然褲子溼了一大片。
“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的。”陳安戲謔地說道。
阿良這個時候已經臨近崩潰,他瞪大了眼睛,眼淚不自覺地從眼眶邊洶湧而出,就連鼻涕泡也出來了。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放過我,陳安兄弟,繞我一次,我父親會給你好處的。”陳安沒有說話,而是果斷地把槍口對準了阿良的手臂,接著沒有任何的猶豫扣動了板機。
撞針撞擊彈殼,火藥開始燃燒,彈殼內壓強增大,當到達一定程度後,彈頭脫離彈殼擠入線膛,熱能轉化為子彈的動力向前推進,從槍口噴出,貫穿了阿良的手骨。
“啊!!”阿良發出非人般的慘叫,從小到大沒有受過傷的他,怎麼能忍受這樣的痛苦。
“啊!!你怎麼敢?你怎麼敢!!我的父親是東區營長!手下那麼多槍,你敢開槍打我。啊!!”阿良在痛苦的折磨下,反而語氣更加兇惡。
身體不斷的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鐵鏈發出猙獰的聲音,與他同樣被鐵鏈綁住的秦醫生眼中流露出恐懼。
阿良猛地用力,鐵鏈蹦的筆直,似乎都快要被掙斷,阿良的臉也在這一瞬間貼近了陳安的臉。
可以看到阿良的瞳孔中佈滿了血絲和雷光,眼神兇惡的宛如一頭野獸,面部表情在痛苦的折磨下而扭曲,奇醜無比。
迎接阿良的是陳安冷漠的臉龐,以及再次響起的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