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所為，只為了一個明確的回覆。秦遠，是不是連環姦殺案的兇手，是不是該死。”

女人即使是這樣的情況下也沒有表現出慌亂來。

“收手吧，知道真相又如何。你什麼都不懂。”

女人這樣的話徹底激怒了陳安，陳安一隻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將她按倒在地上，眼中的神色更加冰冷，他不再說任何的話，就這樣看著他。

從女子身上掉落，撞在地上的破碎秒錶滴答滴答地響著，每一次滴答，女人都能清楚地感受到生命流逝，這種恐懼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無法以意志來壓迫的。恐懼感愈演愈烈，女人被陳安逼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

陳安的手掌可以輕易地感知到女人的嘴唇在肌膚上摩擦的感覺，但他依然沒有任何的動搖，沒有停手，看她的眼色讓女人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感覺。

恍惚中她想起了童年在屠宰場親眼看到家豬被人類無情屠殺的畫面，那時候親自動手的那個人在和父親說笑後，轉頭看向那一片血肉模糊之時，眼中的神色與陳安並無二樣。那是怎樣的眼神，對生命的淡漠，因為他們本來就不是一個物種嘛。

頭部絲毫遭到了重擊，女人的意識瞬間清醒，她來不及估計後腦勺的痛苦，大口地喘著粗氣。

“我問，你說。”

“咳……好，好。”女人生怕陳安在對自己使用那樣粗獷的手段，急著答應的時候，甚至還嗆住了。

“秦遠的事情是真還是假。”

“是真的。第一次案件發生的時候，那個好像叫做雯雯的女護士告訴過我兇手就是秦遠，秦醫生。”女人急忙回應道。

陳安淡漠地看著她，女子害怕地縮了縮，生怕陳安將她給活生生撕開。

“同樣身為女人，你就沒有一點同理之心。女護士被姦殺的絕望在瀕死前，絕對比你強了不知多少倍。”

“不一樣，這怎麼能一樣，人與人的身份是有差別的。”

清脆的耳光響起，陳安站了起來高高在上地看著右臉通紅的女人，他抬起了一隻腳狠狠地踩在女人的頭上。

“沒錯，你也許說的對。”

陳安腳上的泥巴糊了她一臉，女人屈辱地承受著這一切，眼中充滿了不甘。

“怎麼。這不是你說的話嘛。”

“對了，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秦遠不能動。”

“這個問題，讓我來回答你吧。”一行人推開了門後，從外面走了進來，為首的青年人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