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
那些人似乎還想說什麼……
“閉嘴!”
楚淵冷哼一聲,眼中,有怒火閃爍,煞氣環繞,殺氣凜然,聲音好似來自九幽深淵,冷的人刺骨冰寒。
直到此刻,眾人似乎才看到楚淵一般,一個個的愕然無語,互相對視,有些人是認出了楚淵,吶吶不語……
有些人,卻是沒見過楚淵……
但見的其中一人站出身,手中抓著竹簡,身上穿著華服,人模狗樣,他的腰間,還有一塊玉佩,楚淵很眼熟……
顯然,這些人,也都是玉佩的持有者之一。
就見的那人看向楚淵,上下打量一番,許久後,才皺眉道:“吾乃臨淄司馬,你是何人?什麼身份?敢對本司馬大呼小叫?”
“司馬?我看你是死媽玩意!”
楚淵冷哼,或許是在元嬰期之後,很多語言,聽在他耳中也就自動翻譯了,不過,此時,他卻沒有糾結這些……
冷眼看了一圈,指著那人的鼻子,就直接開罵:“操蛋玩意,就你還臨淄司馬?若是大軍兵臨城下,你就是第一個投降的!”
“齊國有你這樣的司馬,臨淄有你這樣的司馬,簡直就是齊國的不幸!簡直就是臨淄的不幸!我看齊王是腦子抽了,才讓你當司馬!”
“血腥呢?我泱泱華夏,炎黃正統,血性呢?啊!被狗吃了?”
“人都還沒打進來呢,界域都還沒破呢,你們就想著投降?這麼想跪著當狗?他媽的,炎黃子孫的臉都被你們這群狗東西給丟光了!”
“就你們,還超凡?就你們,還想成為強者?”
“你們看看你們,一個個尖嘴矬腮的,哪點像個強者?”
“就算把那玉佩,把那能源給個狗,狗都知道反抗,寧死不屈,你們呢?啊?狗都不如!”
楚淵噼裡啪啦一大通,劈頭蓋臉的就開罵,罵的狗血噴頭,一個個的漲紅了臉……
他們還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麼罵過,特別是那臨淄司馬……
就連齊王,也都沒這麼罵過他,如今,卻是被一個不知道哪裡跑出來的傢伙……
“你,你,你……”那司馬指著楚淵,氣的渾身發抖,想要說什麼,可張了張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我們,我們這叫越王勾踐,越王勾踐,假意投降,等時機成熟,等實力強大了之後,再行反抗,隱忍,隱忍懂不懂!”許久後,這司馬才梗著脖子,反駁一句。
“越王勾踐?哈哈哈,少特麼去侮辱越王了,就你們?還越王勾踐?”
楚淵冷笑:“你們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麼德行,還越王勾踐?你們配嗎?”
“我們,我們……”
那司馬徹底無言,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忽然,他又皺起眉,黑著臉,看向楚淵眯眼詢問:“你又是什麼人?”
楚淵,氣度不凡,條理清晰,氣場又強,他一時間有些拿捏不住楚淵的身份。
下意識詢問出聲。
生怕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我?一介布衣罷了!”楚淵淡然,的確,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就只是一介布衣罷了,沒有任何背景,也沒有任何地位。
“一介布衣?”
聽著楚淵的話,那司馬臉色變了又變,臉,徹底黑了下來……
一開始,他還以為楚淵是某位位高權重的二代貴族呢,卻不想,竟然僅僅是一介布衣?
什麼時候,一介布衣,能夠對司馬指手畫腳了?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