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貌似被他找到個漏網之魚。
包括他自己的話應該是兩條。
陌川率先回到角落的地牢中,成為鳩佔鵲巢的新主人。
“有些事情並非三言兩語就能搞明白,之後還得好好盤問一番才行。”望向對面那些暴怒不已的神族陌川摸著下巴思索。
……
待到楚淵從昏迷中甦醒,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重新送回關押的牢籠內。
雙方再次碰上面。
氣氛也從個人所在時的輕鬆轉變為僵持不下。
楚淵見神兵離開立即出聲質問:“你是有什麼精神疾病?一見面就要出手殺人?”
“跟別人待在一塊怎麼你了…這麼不情願怎麼不自己請願去九煅塔裡專門打造一個玄鐵牢籠。”
“都是犯人還高貴個什麼勁。”
說完之際白眼都快翻山天,也足以證明心中對於不久前的事情到底是多麼不滿。
楚淵根本不顧對面看起來陰鷙無比的男子心裡是何反應,甚至恨不得最好再打上一架,看看勝果花落誰家。
在天則大牢這些天就已被計劃出錯給氣死,如今還鬧上這麼一通,堆積許久的怨氣非但沒有因為此事而洩露倒是同時爆發。
真要拼起性命誰又怕誰,即使大牢有著數名神尊的氣息也無所謂,不要命時就是主神殿他都能殺出條血路。
神靈降世依附己身,若是一名不夠就多來幾名共生共存,定海珠與誅仙劍陣加持。
誰能匹敵?
他又何必受這種窩囊氣。
成天到晚為神域而發愁還不夠,莫名其妙就收到來自陌生人的生命威脅。
哪知這句話像是戳中了對方的笑點,只見那人捧腹大笑起來,“是啊…都是犯人誰又比誰高貴,身份已經是過往雲煙不值一提。”
而楚淵此刻也意識到,此人確實是有病,乾脆獨自坐到另外一邊的角落,不想再言。
經過生死之後,雙方相處局面達到前所未有的和諧,都不作聲都若有所思也將外界之音隔絕。
好不容易清淨下來。
楚淵非但沒有感到釋然,心也擰巴成了一團。
他仍然能極其,意識消散之際那些話以及昏迷時腦海中閃過的畫面。
突然到訪的新囚犯是什麼身份,為什麼在此的衙役和他極其熟悉的感覺?
為何腦海中會不斷閃過在九州的經歷,是太過想念還是說出了變故?
困惑不停地籠罩著他不給喘氣的機會,前腳剛解開後腳便成片趕來。
玉佩就放在定海珠當中,此刻說不定已經將訊息堆積如海,現在又是空閒時間,但礙於四周都有眼睛盯著根本沒法作為。
楚淵現在只祈禱趕緊找個隊大神官事件感興趣者,將早就準備好的話語全部丟擲。
心裡構思千百遍,真到要用上場時卻發現根本沒有目標會聽。
牢裡的另外一位結下樑子,光是多看兩眼都覺得膈應得慌,而對面那些對姬羽相當忠誠的信徒就跟瘋狗一致。
他都擔心在話音傳出的同時,那些人都尚未聽到就被在暗處的神族士兵們給帶走。
橫豎都不是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