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去想,如果對方滑膩嬌美的身軀被自己留下無數遐想的印痕,她的神情會是怎樣的風情,她是否會哭著求饒,一嬌一喘都讓人耽溺沉迷。
他再次虔誠的將每個針眼都輕吻了一遍,隱忍道,“學姐,總有一天,我會彌補你的。”
薑糖收回了手,她淡淡望著簡之延,不知為何總覺得他的眼神似乎有些怪異,可細看之下又不見了那些奇怪的蹤影。
但做了那麼多工的她,絕對不會將那當作錯覺,她想她或許應該多加註意一下,免得遺漏了什麼導致任務失敗。
晚上約了陸殷齊,今天是他的生日,薑糖和簡之延告別後,便去了原主姜藝的家。
陸殷齊特意回家換了套白色西裝,以往他都是挑選些墨色或深藍色系的,但他總想著讓薑糖對自己保持新鮮感,所以這次換了沒穿過的白色西裝。
在配領帶和手錶時,他望著鏡子微微發怔,薑糖其實從來不給他送禮物,所以類似領帶、袖釦、手錶這種可以當作禮物的飾品,他從來沒有收到過。
也或許是因為,他平常的服裝都是她一手操辦的,所以她覺得再送也沒什麼意義了吧。
但起碼,他的每次生日,薑糖都會親自給他做蛋糕。
有多少人的女朋友會給對方親手做蛋糕呢?陸殷齊不由有些小驕傲,他精心挑選了一條淡粉色領帶和一塊綠水鬼讓自己顯得年輕活躍些,畢竟一想到上次見到的那個什麼普通學弟,他就忍不住去比較,去介意自己是不是老了。
自己已經23歲了,對方卻是18少年時,即便隔得遠遠的,他也覺得對方的面板狀態比自己好。這在學校裡頭還不知道他倆會不會常見面,更別說她那麼漂亮優秀,即便有個長得和她一模一樣的女生,也必然比不過她,恐怕是個人都會去移情別戀於那個更優秀的。
但他也只能寄託於她快點考完研,就可以回來陪自己了。
他穿戴好一切,便匆匆上了車趕往姜藝的家。
其實也只有這一天,他才有機會去她的小屋,房間雖然面積小但五臟俱全,住在豪華空曠別墅的陸殷齊,在這裡感受到的是滿滿的家庭氣息,那個心愛的人陪著他,感覺一生都無憾了。
薑糖正在廚房裡做蛋糕,陸殷齊按響門鈴時,她洗了把手出去開門,入眼便是一身白西裝俊朗無雙的青年,眉眼滿含柔情與思念得凝視著她,嗓音溫柔得能膩死人,“藝藝~”
“進來吧。”薑糖打量了他一下,笑了一聲,“你今天好帥。”
陸殷齊聞聲臉色微微一紅,食指勾了勾側頜不好意思的笑起來,“阿藝,你也好美。”
“我又沒特意打扮。”她好笑道,“不過,白色也挺適合你的,看起來就像我的白馬王子一樣。”
“那我也是你唯一的白馬王子。”他雙手攬過女孩兒的腰肢,抱著對方轉了一個圈,將腦袋埋進了對方頸窩裡,“藝藝,我好想你。”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他生日,她是不會主動來找自己的吧?
陸殷齊心裡微微發澀,他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突然發現他們倆每次的見面,好像都是自己開口。
她從來沒有主動邀約。
考研……真的那麼忙嗎?
還是她在陪誰?
他搖搖頭晃走這些猜疑,難得和她見面,他不應該去想這些有的沒的,陸殷齊抬起頭吻了吻女孩兒臉頰,“藝藝,你想我嗎?”
薑糖揉揉他的頭髮,“你好像愈發黏人了。”
陸殷齊心尖一顫,她在逃避自己的問題。
他真的不是故意去猜忌,只是懷疑的種子早已生根發芽,即便他努力去拔除,也無法抑制住猜忌的念頭,他微微垂眸撫摸著女孩兒姣好的輪廓,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阿藝,說你想我了。”
薑糖一愣。
“說你想我。”他神色變幻莫測,嗓音低沉繾綣又帶著不易察覺的狠意,女孩兒柔軟的下巴被揉捏的通紅,因為疼痛而輕輕咬起的唇也如血般紅豔,他竟然威脅道,“不說,我便吻你。”
薑糖眸孔一顫,緊跟著又恢復了正常,輕輕摟住了青年的脖子,“親愛的,我想你了。”
“叫我殷齊。”
“殷齊……我想你了。”
陸殷齊饜足的鬆開了手,改為抓住她的後腦,狠狠讓她的額頭撞上自己的薄唇,若非他一直尊重薑糖,怕是早就將她櫻唇蹂躪得紅腫了。
薑糖緊了緊拳頭,最終還是任由了對方的為非作歹,終於在陸殷齊釋放完了負面的情緒,她才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指了指廚房,“我要繼續去做蛋糕啦,你再等等,很快就好。”
“嗯。”陸殷齊留戀的摸了摸她的唇角,壓下眼底澎湃的慾念,轉身走向沙發。
不可以……不可以著急的。
她會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