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歡歡的確是最好的人選，但也不是唯一的人選。

“好的，姚總，我會仔細思考一下。”林歡歡點頭說道。

姚卿卿也沒有留她太長時間就讓她回去工作了，畢竟助理辦公室那個環境，既然想要拉攏人，還是得幫人多考慮一點。

然而即便如此，林歡歡回辦公室的時候還是讓人側目，只是她畢竟威嚴還在，除了周夢，也沒有人敢來招惹。

林歡歡其實懂得姚卿卿的言外之意，她其實現在換另外一個領導，誰都好，只要不是姚卿卿，都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如果她選擇跟著姚卿卿，那基本職業生涯就是綁在姚卿卿身上了，畢竟能夠背叛舊主的人，沒有幾個領導敢用，即便林歡歡什麼都沒做。

林歡歡最後還是選擇了去赴周淑琴的約，不管怎麼想，這個邀約林歡歡都非去不可。

周淑琴畢竟帶了她這麼多年，她如今剛離開，想要和以前的下屬見面，林歡歡不能不去。

然而林歡歡也知道，她這一去，估計就會被人當成是表態了，尤其是在姚卿卿這邊。

周淑琴當然知道自己一個訊息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可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兩頭討好這樣的事情，不存在的。

周淑琴還把時間地點也發給了姚子心，讓她也要到場，不管怎麼說，如今姚子心還在公司裡，有些事情就比周淑琴容易許多。

“周總。”

林歡歡到的時候周淑琴已經在了，這在過往的這段時間裡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周淑琴今日的打扮偏溫婉了不少，倒真有點卸下工作後休閒的模樣。

“來了？快坐，我現在沒事人一個，就先點了餐，我叫了子心一起，不介意吧？”

如果不是知道周淑琴的性子，單看她現在這副模樣，還真有點和藹可親的意思。

“不介意，周總客氣了，這些事該我來才對。”林歡歡也知道周淑琴的脾性，連忙說道。

“哎，別這麼叫我，我這都離職了，你要是不介意，就叫我一聲周姨。”周淑琴對林歡歡的表現還算滿意，她之前就知道，這個孩子是個會看眼色的。

“說起來你也是畢業不久就跟著我一起了，算起來跟我的孩子也差不多，如今我退下來，沒有人為難你吧？”

周淑琴關切問道。

周淑琴擺明了就是在拉近關係，林歡歡可不敢直接答應下來。只是周淑琴這感情牌打的，林歡歡還不接不行。

“謝謝周總關心，在公司還好，沒有人針對我。”

就是有也只能說沒有了，畢竟要是說了有，那就是真的被周淑琴拉到她那一邊去了。

周淑琴聽完倒是鬆了口氣，好像真的是在真心實意擔心她一樣，連連說道：“沒有就好。”

“子心這兩天在家裡和我鬧，說卿卿在查內部考勤，把她工資給扣了，可把我鬧得頭疼。”

周淑琴說著還無奈地笑了一下，就像不過是被家裡兩個調皮的孩子給鬧騰了一樣。

林歡歡心裡卻直接響起了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