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和弘的偏心,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竟比不過一個新來的路易!
怨恨的力量促使文夫向自己的師父揮刀!
手中的短刀揮舞,只見一輪血色的圓月閃過。
恍惚間,兩人擦肩而過。
伴隨著短刀入鞘的聲音響起,血液也緩緩的從傷口中流出。
師門傳承,最忌諱偷學。
對於這些發展至今的忍者流派更是如此。
從文夫偷看的那一刻起,和弘就和他斷絕了師徒關係。
剩下的,只有仇人身份。
“這招名為血月,如果不是搏命,切勿使用這一招。”
轉過身,只見和弘臉色蒼白。
沒有給自己休息時間,和弘就開始講述起血月的招式技巧。
接著,和弘就強撐著監督路易學習,直到路易徹底學會,和弘臉上才露出一絲微笑。
“志康,該學的你都已經學會了,剩下的不過是水磨功夫罷了。”
“以後,你的訓練時間,訓練任務由你自己安排,我會不定時檢查你的進步,還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拍拍路易的肩膀。
這一刻,和弘彷彿年老了二十歲一樣。
既有傳承給下一代的欣慰,又有憤怒和悲傷。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這麼多年了,和弘也算是看著文夫成長起來的。
現在親手殺了文夫,和弘心裡怎會沒有一點波瀾。
“放心吧師父,我一定會將我們流派發揚光大的!”
恭敬的行了一禮,路易堅定的說道。
“嗯,為師相信你。”
點點頭,和弘就轉身向道館走去。
自從旅行歸來,這還是和弘走的最為輕鬆的一次。
望著和弘的背影,路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按理說,路易現在就可以離開。
不過路易決定再等幾天,等自己學會霜月和血月,讓和弘再高興高興。
反正這種型別的任務,是沒有太過嚴格的時間要求,使得路易也不用讓和弘在短時間內連續承受兩次悲傷。
次日清晨,其餘五人就發現兩件怪事。
一是文夫消失不見,二是修煉狂的路易罕見的沒有和他們一起修行。
不過伴隨著和弘的聲音響起,一切就再次開始運轉,似乎重新回到了往日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