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些湯藥。”張姝嫻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這個時代還沒有青黴素,自然也就沒有特效藥。
“我懂一些推拿之術。”蘇東來看著張姝嫻,也不容對方拒絕,直接將對方給抱住。
張姝嫻只穿了一層薄紗的衣衫,此時又軟又綿,又氣又急想要推開,卻又沒有力氣,只能無奈道:
“不要在這裡,我們去後院。”
蘇東來循著張姝嫻的指引,一路來到後院,然後上了繡樓,推開屋子走入進去,卻是一片粉色的女兒家世界。
刮痧是真的刮痧。
帷幕之內
蘇東來穿著單衣,看著美人如玉的肌膚,大汗淋漓的汗水,手指在光滑的脊背上把玩。
“你竟然……乘人之危!”張姝嫻沒好氣的咬在了蘇東來的胸口上。
“我要離開金陵,去辦一些事情。”蘇東來看著張姝嫻,目光深邃:
“不如我們結婚吧!你跟我走。”
“結婚?”張姝嫻愣住,然後鬆開了牙齒,一雙眼睛看著蘇東來,沉吟半響後才道:
“去哪裡?又能去哪裡?我八歲來到金陵,在這地讀書、生活,還能去哪裡?”
“結婚是不可能結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結婚,我的情況有些特殊,你以後若是遇見好的姑娘,就娶了吧,然後將我忘記了。”張姝嫻扯過被子,轉身背對著蘇東來,聲音裡充滿了莫名的味道。
那股味道,有些酸。
“我不可能在天華大學唸完四年。”蘇東來摟住張姝嫻:“現在兵荒馬亂的,不將你待在身邊,我不放心。”
“不放心?”張姝嫻嗤笑一聲:“你對我瞭解多少?就想著要和我結婚?”
蘇東來聞言沉默。
張姝嫻轉過身,一雙眼睛看著蘇東來,目光中露出一抹哀怨:“我是北三省張大帥的女兒,八歲就被送入金陵做人質。我在金陵生活了十六年,我已經忘記了故鄉,模糊了父親、母親、弟弟的樣子。”
“我們是沒有未來的!”張姝嫻看著蘇東來:“我這輩子只能是質子,我就是一隻囚鳥。咱們之間,就是一場造化弄人,老天爺造化下的錯誤。那就是一場夢,現在夢已經醒了,生活還是要依舊繼續。”
“你是張大帥的女兒?”蘇東來聞言愣住了,他還真不知道張姝嫻竟然有如此來歷。
“以後,我就給你做情婦吧。你要是想起我,就來這裡看看我。”張姝嫻眼中留下一行淚水。
蘇東來撫摸著美人淚水,忽的笑了出來:“你又何必如此悲觀?你是張大帥的女兒又如何?我以後未必沒有改變你命運的辦法,總歸是有辦法將你從金陵接走的。”
“我抗拒了十幾年,又能如何?”張姝嫻幽幽一嘆:“有的人,終歸要抗下生活中的重擔。我現在其實已經很滿足了。”
蘇東來不語,只是撫摸著張姝嫻的肌膚,過了一會才道:“過些日子,我要去天竺走一遭,這一去不知要多久才能回來。今年六月份,我妹妹將會報考天華大學,到時候叫她來陪你。”
“你妹妹要來天華大學?”張姝嫻的眼睛頓時亮了。
蘇東來笑了笑,撫摸著美人的柔軟:“你放心,我一定會娶你的。”
“娶我嗎?等你娶我,我怕是要人老珠黃了。天下大勢一日不打破,我就一日沒有辦法自由。”張姝嫻趴在蘇東來的懷中。
“阿姨,聽說你生病了?糖果好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