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喜笑顏開:“天平的砝碼都在咱們這邊,Z國大人物的選擇不問可知。老師您的睿智無人能及!”
師徒倆相視而笑,頗有惺惺相惜之感。
另一邊,席俊宇惋惜地嘆了口氣,怎麼沒打起來呢?
他的標題都想幾十個了。
1:《震驚!男醫生竟當眾對女醫生……》
2:《恥辱!Z國女神被Y國男人……》
3:《是人性的淪喪,還是道德的滑坡?醫學權威竟然做出這種事!》
……
50:《一根血管引發的慘案!》
收回目光,席俊宇對攝像大叔問道:“拍下來沒?”
攝像大叔做這活,內心毫無波瀾地答道:“拍下來了。”
“好,回頭剪輯一下,跟別的內容一混合,還是挺有看點的。”
攝像大叔翻了個白眼。
有毛的看點。
回頭得請領導吃飯了,再不換個搭檔,業績肯定沒法看。
“我去採訪他們,你注意搶關鍵鏡頭。”
搶個屁。
就這種採訪,能找出一個值得搶的鏡頭,我跟你姓。
攝像大叔有心回去繼續吃螃蟹,又不太好意思走人,只得無精打采地坐下。
席俊宇看著愛德華的醜樣有點膈應,腳下不由自主地就走向蘇新月。
“嗨,兩位美女好,我是鵝廠記者席俊宇。”
簡單寒暄兩句,席俊宇迫不及待地丟擲問題:“蘇醫生,你真的認為這種手術很簡單嗎?”
章含妙怕蘇新月上當,趕緊搶先說道:“簡單還是困難,要看參照物。”
席俊宇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一點也不勁爆。
隨即就聽蘇新月說道:“不需要參照,因為除了我老師以外,我的水平就是第一。”
哈哈,席俊宇興奮得差點笑出聲,追問道:“是哪裡的第一,同班第一,還是一院所有實習生的第一?”
稍稍頓了頓,席俊宇滿含希望道:“或者,全國實習生的第一?”
蘇新月誠實地答道:“全世界,所有醫生第一。”
席俊宇驚訝地瞪大眼睛,興奮勁頓時小了很多。
要是章含妙說自己世界第一,那還有點新聞價值。
蘇新月一個還沒畢業的醫學生這麼說,那不就是小孩子口無遮攔嘛?
如果自己真把這句話當新聞發出去,被笑話的不是蘇新月,而是自己。
那這麼看來,再加上章含妙的心虛迴避,說明剛才蘇新月真的是在吹牛。
難怪愛德華會那麼生氣。
設身處地想想,如果一個完全不懂傳媒知識的人跳出來,把記者這行說得傻子都能做,自己也會很生氣的。
他索然無味地說了幾句就結束採訪,轉頭找到愛德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