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字。”
“好的!”
謝俊立刻坐回去。
一想到可以去明安府,他就特別高興。
說起來,他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元江縣縣城,其他地方都沒去過。
年紀小的時候都是這樣,只要能不用待在家裡就特別興奮,哪怕只是去鄰村串門。
到了晚上,謝珩和趙楚楚回到房間,兩人才說起喬鶴亭。
“大郎,喬鶴亭什麼身份?”
“他是定國公世子,喬縣令是定國公的旁支,從輩分上來說,確實是喬鶴亭的叔父。”
“居然是世子……”
趙楚楚以為只是京官之子,沒想到身份來歷這麼不簡單。
難怪了,二千兩眼睛也不眨一下就拿出來了。
“定國公府和司寇家向來不和,所以你不用擔心這事跟司寇琴有關係。”
趙楚楚眨眨眼:“畢竟你的‘前前妻’才出現,我懷疑不是很正常嗎?”
“司寇琴沒這樣的腦子,你放心吧。”
“你對她倒是瞭解。”
“多少也曾是名義上的夫妻,我既然要對付司寇家,自然是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謝珩坦承道,“即便從沒有過感情,表面功夫也是要做的。”
“表面功夫?”趙楚楚挑眉,“比如呢?在外扮演恩愛夫妻?”
“人人皆覺得我高攀,司寇琴對我頤氣指使也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
“在旁人眼中,我對司寇琴情根深種,甚至在司寇家被滿門抄斬的時候,還冒天下之大不韙給他們一家子收屍。”
“那實際上呢?”
“俊俊的敵人太多,不止一個司寇家,我總要麻痺旁人才是。該做的戲,我一場也沒落下。”
司寇琴的出現,讓謝珩明白,他和司寇琴之間的事,乃至他曾做過的事都要對趙楚楚一一坦白。
他並不希望一個蠢貨破壞了他和趙楚楚的感情。
因為感情向來是不講道理的。
謝珩不允許任何威脅的存在。
哪怕破壞力不大!
所有裂縫都是一由那些讓人極容易忽略的縫隙造成的。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你真的給司寇琴收屍了?”
“後來司寇家的墳墓都被野狗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