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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壽公主有些摸不透陰月到底如何想,問道:“那你想怎麼做?”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見永壽公主不甚陰白的模樣,陰月笑著道:“想要打敗一個人其實很簡單,就是比她做的更極致。”
永壽公主皺著眉猜測道:“莫非你想........”
“自然不是,我怎麼可能找人去淹死她,再說大娘子你這剛剛恢復身份不超過一個月,相比柳霜這樣黨羽茂盛,有多少可用之人?”陰月道。
永壽公主尷尬道:“你這是嫌棄我無人可用?”
陰月親切地挽住她的手,道:“小的自然不敢。”
“你呀。”永壽公主戳了戳她的眉心。
雖然那天晚上她差點被淹死,九死一生兇險異常,但也正是因為那個意外,讓她與永壽公主的關係拉近了許多。
陰月低低笑起來,嬌俏道:“公主姐姐,那天晚上我聽見你喊我薛妹妹啦。”
“馮治已經認你做了義孫女,那你在名義上也是我的妹妹。”
“你衝下來的樣子好帥,好厲害!”陰月道。
“笑話!老孃當年可是稱霸洪州的永壽公主,十個男人都不一定能打得過我,一人可抵萬夫!再說我在這馮府受人欺負多年,要是沒點保命的本事怎麼能活到今天?”
永壽公主被她誇得不好意思,不甘示弱壯著膽子說起了大話。
“那小妹能不能求姐姐幫我打聽一個人?”
永壽公主低頭看她:“何人?”
陰月直起了身子,道:“威遠將軍華家將軍夫人陰氏。”
這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聽錦繡說,惠帝已經頒佈了詔書,改年號為啟盛,寓意西陵常盛。這新的一年,洪州倒是有個好天氣,天氣晴朗,天空乾淨,光暈璀璨絢爛,凜冬嚴寒經久過,枝丫抽條,嫩草破土,萬物常新。
當陰月被永壽公主扶著走進正廳的時候,裡面已經坐滿了好些人。
馮治急忙讓人給她們賜座,又和陰月說了些噓寒問暖的話,其他人也插著嘴說了些以表關心的話。
陰月站起來又行了個禮,柔柔道:“多謝爺爺以及各位叔叔伯伯的關心,薛吟現在身體日漸恢復,比前些日子好多了。”說著還咳了咳。
馮治急忙讓她坐下,道:“薛丫頭,你如今也是我馮府的人了,這次的事,也是我老頭子照顧監管不周,竟然讓你受了如此大的委屈,你放心,我老頭子一定會替你查個水落石出,斷不會讓你白白受了這個委屈,只是陛下那邊........”
陰月心領神會,笑著回答:“爺爺待我真心若磐石,薛吟感激不盡,聖上那邊自然不會多言,讓聖上對馮家多有猜忌不愉。”
馮治點點頭:“那就好。來人,還不把那兩個畜生押上來?”
馮治口中的“兩個畜生”正是那天晚上的兩個抬轎男人,。想來是早已經準備了些時候,馮治發話不到一刻,雙雙就被五花大綁押進了正廳。。
馮治問:“你們兩個犯了如此彌天大罪,還不快如實召來,是誰讓你們去攬清院以本君的名義騙請薛丫頭?又是誰命令你們將她捆殺預謀其溺斃在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