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驚寒說話的聲音和他本人一樣清幽,卻總是有一種魅惑人心的沉穩。
司昀不情不願地站起來往外走,規規矩矩地給他們關上了門,心裡默默給司驚寒豎了一百次中指。
真是重色輕友的傢伙!
“他沒事吧?是什麼大事啊非得現在去?”明月問。
司驚寒緩緩道:“一些商鋪的瑣事。”
明月噗嗤笑了,打趣道:“你有沒有發現你們兩個就像一對小夫妻似的,你看司昀的小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受了氣的小媳婦呢。”
司驚寒臉色閃過一抹不自然,半天才介面道:
“我,喜歡,女的。”
明月笑得更歡快了:“我這只是個比喻。”
她真心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滿天繁星都不再閃耀,好像世界都已經停止在這一刻,她的眼裡只有你一個人了。
司驚寒忍住想吻她的悸動,垂眸,把眼底的欲色不知不覺掩蓋住,從容地拿起筷子給她夾菜。
“再不吃菜要涼了。”
明月也不笑了,看她打趣了半天,這對面的男人依舊冷冰冰的。
她拿起筷子吃了吃司驚寒給她夾的菜,沉默片刻,問:“有酒嗎?”
司驚寒抬眸看她:“你要喝酒?”
明月點點頭。
司驚寒沒有動,那樣子像是在問她:你確定?
明月又點點頭,她這一個多月來像這樣輕鬆的日子不多,總想喝點酒。
司驚寒沒反對,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還挺樂意的。
掌櫃送了兩壇酒進來又退出去。
明月勤快地把兩壇酒開啟,給司驚寒斟酒,又把自己的給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