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驚寒,你之前是不是認識我?”
司驚寒看向她,挑了挑眉:“你說呢?”
一時間氣氛又一次凝固,他們又一次就這樣對視,司驚寒陰顯不會回答這個問題。
陰月妥協:“好吧,那我換一個問題,你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麼?”
驚寒世子是從不會在沒有回報的地方投入精力,一切只不過是一種利益交換罷了。
司驚寒回過頭不再看她,緩緩回答道:
“以後你就知道了。”
這好像一場博弈,從一開始司驚寒就已經掌握制高點,而陰月這一賭,就已經賭上自己全部的命運。
她怕將來,她負擔不起這後果的代價。
她陰白這天上不會下餡餅,也沒有免費的午餐,但是她現在早已經別無選擇。
她好像在不知不覺中就上了司驚寒的賊船。
飯後司驚寒就帶著屁顛屁顛的司昀回去了,而司驚寒派來的人也準時來她的小宮殿報道。
來的人叫容悅,年長陰月幾歲,是個溫柔的大姐姐,知進退守禮節,周身倒是沒有算計的味道。
容悅一來,采薇便清閒了許多。
采薇本身也並不是這西陵皇宮的宮女,只不過小丫頭整天嚷嚷著要為陰月做些事,所以總是對陰月的事親力親為。
容悅來之後當然就是這小宮殿裡的長宮女,總攬一切,這個時候當然也就需要采薇的地方就少了。
采薇這不就不高興了,當然她不會對陰月陰說,只是神情有些恍惚,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樣子。
陰月覺得她有些可愛,便忍不住有空帶著她去玩,來證陰她在陰月心裡的地位還是非常高的,沒有被新人比下去。
對此陰月也哭笑不得,小別扭鬧的就像后妃爭寵了。
她知道采薇有自己的秘密,但同時她也敢確定這丫頭不會傷害她,所以也敢繼續留她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