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賢搖了搖頭,回到內院,找柳蕙香按摩休息不提。
……
……
真是閒處光陰易過,倏忽間,已是數日之後。
這數日來,開海通商一事進展神速,再無波瀾,蘇賢就等著數月後揚帆出海了。
是故,蘇賢又閒了下來,每天都過著“女皇的寢宮蘭陵的公主府范陽侯府”三點一線的幸福生活。
女皇不知出於什麼緣故,這些天每天都要洗一次澡,蘇賢每天都要陪她半個時辰到一個時辰不等。
蘭陵那邊則是順帶的,蘇賢每次從宮裡出來,都要去一趟。
當然,兩人每次見面,蘇賢都要“取”出屬於他的寶貝細細鑑賞一番。
回到侯府,晚上的時間便屬於唐淑婉與柳蕙香兩位夫人了,他們都是小夫妻,且小別勝新婚,每晚都要折騰到後半夜方才安歇……
就這樣,三五日下來,蘇賢漸漸不行了,身體差點崩潰。
這天早上,蘇賢不準備入宮,吃過早飯後,他腳步一轉就往李青牛居住的地方走去,看能不能忽悠李青牛教他“先秦導引術”。
“夫君。”豈料剛剛走出內院,身後就傳來唐淑婉的叫聲。
“夫人?”蘇賢駐足回頭,發現她面色略有古怪,忙問:“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妾身沒事。”唐淑婉走近,因見此處人來人往,便拉著蘇賢來到了附近的一間屋子,疑惑道:
“妾身最近幾天總感覺……府中遭了賊似的,家裡各處的花瓶、古董等等擺件兒,莫名其妙就不見了,還有……”
蘇賢耐心聽她說完,但根本不當一回事,笑道:
“夫人這些天太忙了吧?一定是出現了幻覺,沒有這回事,我們府中怎麼可能遭賊呢?即便那賊要偷東西,也應該去偷商會那數百萬兩銀子才是。”
“話雖如此,可妾身……”
“夫人,不要想太多。”蘇賢按住她兩肩,安慰道:“這幾天,我們府中裡裡外外都很忙,辛苦夫人了。”
“這是妾身的分內之事,不辛苦,倒是夫君這數日操勞過度了……”
“……”
兩人蜜語一番後,一起走出這屋子,唐淑婉繼續去料理家務,蘇賢則直奔李青牛的住處而去。
時值早晨,初升的陽光潑灑大地,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路邊花壇中的花草還掛著露珠兒,晶瑩的露珠在陽光下反射出陣陣亮光。
蘇賢來到李青牛住處,發現李青牛正迎著朝陽打拳,鍛鍊身體,所練拳法正是蘇賢心心念的“先秦導引術”。
“好拳法!”
待李青牛收拳,蘇賢立即拍著巴掌讚道:
“師父老當益壯,越練越年輕,弟子看師父完全不像四五十歲的人,倒像是三十多歲的壯小夥!”
李青牛淡淡的瞥了眼蘇賢,不加理會,接過僕人送來的乾毛巾擦著臉上的汗,然後走到院旁的椅子上坐下,淡定的喝著茶水。
蘇賢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一臉嬉笑道:
“師父所飲之茶,乃女皇特賜的宮廷御用香茗,每年的產量有限,師父品著如何?”
“還行,勉強可以入口。”李青牛答道,然後凝眉看著蘇賢問:
“你怎麼有空過來了?笑嘻嘻的,準沒安好心,說吧,又想求為師何事?”
“瞧師父說的是什麼啊,弟子身為弟子,沒事就不能來看看師父了?弟子可是一個尊師重道之人!”蘇賢一本正經。
“呵。”
李青牛懶得理他,只拿眼睛盯著他看,示意蘇賢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蘇賢笑著搓了搓手,忽然蹲下身來,輕輕錘著李青牛的腿,大獻殷勤。
李青牛頓時舒服得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