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都看見了吧,一說讓他們帶領眾位出城,去親眼觀摩太尉躬耕,他們就不敢吭聲了,諸位可知這是為何?」
「是啊,這是為什麼呢?」
「莫非這裡面有鬼?」
「……」
人們紛紛回過味來,議論不休。
「我來告訴諸位吧。」中年商賈擺了擺手,待眾人安靜下來,朗聲道:
「太尉播種木棉,是播種在山野荒坡之上的,亦或者乾旱缺水的梯田,並未佔用任何良田,哪怕一寸!」
「我們可以作證,他說得對!」
這時,又一群人鑽入人群,做農人打扮,自稱是侯府的佃農。
這些人說得更為詳細,比如,蘇賢是如何來到田間地頭的,又是如何開荒播種的,又是如何親自勞作的,講得非常細緻。
明眼人一聽,就知道他們沒有說謊,不然哪來那麼多細節?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侯爺怎麼會用良田去播種木棉呢?」一位百
姓嘆道。
「方才好險,差點就中了那些人的圈套,諸位,若我們剛才頭腦一熱,幹出一些蠢事,後果將不堪設想!」
「誰說不是呢,誒,我們也真是湖塗,明明親自去看一眼就能明白的事,我們就是不去看,還差點被人利用……」
「剛才那幾個人呢?」
百姓們群情激動,到處尋找那幾個亂帶節奏之人,一幅要收拾他們的架勢。
令眾人意外的事,那幾人竟未離去,還待在那裡。
他們見眾人眼神不善的看來,面色絲毫不亂,笑道:
「即便太尉沒有佔用良田,可他播種的木棉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只是一種觀賞用的花朵,除此之外毫無用處!」
「太尉此舉,無非浪費人力物力罷了,還企圖向女皇獻媚,這分明是女幹臣之舉,其心當誅!」
「……」
眾人一聽,心頭莫名的憋了股火氣。
但卻不能發洩。
因為他們不知該當如何反駁。
對呀,太尉沒事兒播種木棉幹啥呢?
難道說果真是為了向女皇獻媚?
不然那個不能吃的木棉能有什麼用?
方才那位中年商賈,還有那幾個侯府的佃農,此刻也閉上了嘴,一臉愛莫能助的表情。
好在,人們有了方才的教訓,不會輕易懷疑蘇賢。
在他們心中,太尉是一個為國為民的好人,太尉此舉一定有特殊的意義,只是他們還不知道罷了。
可是,面對那幾個氣焰囂張、汙衊太尉的傢伙,他們雖恨得牙癢癢,但就是沒有辦法,只能乾瞪眼。
「最新訊息,蘭陵公主府也在播種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