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才聽說有人喊她什麼大肥羊、小綿羊。
然後每過兩天,她住的旅店檔次就會低上一個檔次,喝的酒也會比之前更差一些。
一直到昨天,她來到我的旅店,開了一間最差的房。我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她就只能露宿街頭了。”
啊這,消費水平穩中有退的斷崖式下跌。
“這到底是輸了多少啊,敗家娘們。”宇智波舞吐槽一句。
“聽說輸了一千多萬円呢。”老闆接話茬道。
我滴乖乖,至少三分之一個阿斯瑪沒了。
穿越這麼多年,舞對忍界貨幣的購買力有一些瞭解,大抵100円等於前世的1000日元。
覺得日元和人民幣換算不來的也不要緊,只要知道日元和美刀的匯率基本在100:1就行了。
1000多萬円,大概就是一百多萬美刀,已經算是鉅款了。
“她人呢?”宇智波舞繼續詢問。
“應該在賭場。”
老闆拿來一張短冊街地圖,指著一處比比劃劃,小心翼翼回答道:“這女人經常換旅店住,但每天去的賭場都是同一家。
這家賭場是短冊街規模最大的,各種賭博專案一應俱全,高額桌低額桌都有,還提供免費的香菸、礦泉水、小零食。”
提供小零食?
阿凱登時來了精神,一本正經摩挲著下巴,故作深沉,說道:“只是個猜想,不一定對。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綱手大人是去蹭飯的?”
&nmm……不無可能。
沒想到剛來到短冊街就有收穫。
宇智波舞又從錢包裡掏出兩張200元面額的鈔票,遞給旅館老闆,吩咐道:“把房間打掃好。
晚上11點時燒一鍋熱水,我洗澡要用,明白?”
“明白。”老闆接過鈔票,笑的很諂媚。
“走,去賭場。”
宇智波舞把錢包重新塞回水門手裡,領著卡卡西、阿凱直奔賭場而去,留下門師傅與旅館老闆面面相覷。
啊這……
怎麼感覺有沒有我這個帶隊上忍都一樣?
學生實力進步飛快,不僅能打處理起問題也雷厲風行,搞得我這個老師很沒有存在感,我該怎麼辦?
線上等,挺急的。
也許就這就是天才吧,門師傅只能用這種理由安慰自己。
做好自己的心理工作後,水門用出瞬身之術化作金色流光,幾秒便追上了先走一步的學生。
短冊街佔地面積並不大,幾分鐘後四人就感到老闆所說的那家賭場,裝修確實很氣派。
門前一看便是忍者的看場護衛對三小隻視若不見,來者都是客,只要能輸錢,誰管你幾歲。
踏入賭場後只是張望了幾眼,宇智波舞便發現有一張賭桌極不尋常。
看賭場的標識可知,那張賭桌應該是低額度桌子,這種桌人氣不會太低但也不會太旺,因為不會有什麼驚世豪賭吸引觀眾。
可此刻那張桌子周圍,卻裡三圈外三圈簇擁了至少幾十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