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窮無盡的毀滅小丑全部消失，最終，只剩下一個。

也就是毀滅的本體。

哥譚市的廢墟之上，毀滅小丑男猙獰的身軀，站立在此。

他腳下的這個部分，原本有一個名字，叫做阿卡姆瘋人院。

如今，卻已經伴隨著整個哥譚的消失，一併覆滅了。

刷！

周明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

毀滅小丑扯出一個笑容。

作為本體的他，居然不像是那些分身一樣瘋狂？

其實這也正常，每一個時間殘餘，都是一個他自己，但是經歷的事情卻有著細微的不同。

最大的不同就在於，那些時間參與都經歷過最少一次時間穿越。

而作為本體，他卻並沒有進行過任何一次時間穿越。

也正是因此，他才是本體，其他的毀滅小丑才是時間殘餘。

“看來我要失敗了。”

毀滅小丑說道。

“沒錯，”周明點頭：“我早已看到那一份結局！”

他的黑天眼配合時間大道，早就已經預知了未來，在毀滅小丑所有的時間殘餘都聚集在地球上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看到了自己勝利的瞬間。

還看到了更遠的地方。

以及一片空白！

這一片空白，代表著他順利的完成了一切，回到了主神空間之中。

也只有主神空間，能夠抵擋住他的力量，讓他預知到的未來，成為一片空白。

其他的，哪怕是那異常，在周明獲得時間大道之後，也不可能了。

“臨死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

“什麼？”

“你能夠解析神速力，並且將其運用在自己的身上，也是騙我的嗎？”

“沒錯！”

毀滅小丑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道：“那麼，這場遊戲，結束了。”

隨即猛然一拳砸在自己的腦袋上，直接爆炸開來。

卻是自殺了。

周明目露唏噓。

毀滅小丑由各個正義聯盟英雄的宿敵融合而成，其主導者是小丑的靈魂，但其他反派的靈魂也都存在著。

這些反派和那些英雄們相愛相殺，雖說是敵對，但也不免會產生惺惺相惜的感情。

最顯著的就是小丑和蝙蝠俠，小丑甚至為了掩護蝙蝠俠的身份，直接殺掉了一個想要揭穿蝙蝠俠身份的人。

可謂是愛的深沉。

他臨死之前問的最後一個問題，其實是想知道，周明到底能不能夠繼續神速力，並獲得其力量。

而神速力是可以穿越時空的。

他其實想問的是，周明能不能穿越時空，回到過去的時間線，扭轉這個正義聯盟早已經全滅，世界接近崩塌的時間線。

而周明的回答，則是告訴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