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可以雙管齊下。

“那行吧，老哥，我跟你們籤協議，不過，咱們只做交易協議。”

“行，沒問題。”

所謂交易協議，就是說雙方的關係只是單純的交易，不涉及其他，也沒有數量和其他方面的要求，可以說是非常自由的協議。

同時，雙方的交易物資，價格，全都在協議之中提前標好，到時直接交易，不需要再另外簽訂契約。

龍虎山散人答應的很暢快。

周明在他心中，並不是一個單純的客人，而是一個很有潛力的物件。

別的不說，你看哪個新手輪迴者，能拿出這麼多的積分買符法？

而且，他買了太平符經之中的十種符法不久，就又買了十六級的連鎖落雷符。

這說明對方很有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就已經把太平附近的十種符法全部掌握，因此才會開始追求更高等級的符法。

否則，花四千積分買連鎖落雷符，那不是純浪費嗎？

新手期很有錢，說明對方在輪迴世界之中的評價很高，或者是有背景。而對於符法的快速掌控，說明對方很有天賦，或者是有背景，能請來高明的符師指導。

不管是哪一種，都值得交好。

況且，他明確說明了，對方的符必須品質合格，而且是按照市場價的九成收購。

怎麼樣，他都是不虧的。

龍虎山散人立刻透過主神傳送了一份協議過來，周明檢查沒有問題之後，就直接簽了。

“好，咱們以後也算是合作伙伴了。”

“那老哥是不是應該給合作伙伴一點優惠？”

“行啊， 以後在我的店裡買東西，全部九九折。”

“你這不跟沒給一樣？”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隨後周明問了一個問題。

“老哥，錦衣衛最近上架的裝備幻化符也是一種符法？感覺有點不太像啊！”

龍虎山散人道：“你的感覺是對的，那其實是一種特殊的裝備，運用了一些符法的技巧，表現出來的外形像是一張符，實際上，應該是一種烙印。有一種比較偏門的副職業，紋身師，能在人的身上留下刺青，發揮出各種神奇的效果。裝備幻化符，你可以理解為一種特殊的刺青，只不過是刺在裝備上面的。”

原來如此。

周明看著自己手邊的五張符紙，上面的金色紋路燁燁生輝，顯得格外不凡。

刺青？

紋身師？

萬千世界，當真是無奇不有，居然還有這樣的副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