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燕少這麼絕品的男人已經有主了?”
...
溫意有點憎惡自己較常人靈敏的聽覺了...
不過,既然溫厭秋來了,那她就勉為其難的狐假虎威一把,跟這三個噁心的老男人算算賬吧!
“就是他們!”
溫意往溫厭秋懷裡一躲,手指尖尖指著胖子、瘦子和禿頭,杏眼圓瞪,小嘴撅著,好不委屈。
溫厭秋看著懷裡的女人千嬌百媚的模樣,心中覺得好笑,這個女人能把他制服,難道幹不過這三個?她肯定又在跟他演戲。
不過,演戲歸演戲,他得曉得這三個男人究竟對溫意做了什麼事!
萬絮瞅了溫厭秋一眼,斂去某種的異樣神采,拉著豔天,說:“燕少,是這樣的,我們三個坐在這裡正在聊天,可他們三個不顧這邊卡座有人,強行坐到我們身邊。”
“說了很多下流噁心的話,為了保護木蕭,我捱了一巴掌,豔天脖子上的傷也是被他們抓的。這個男人還想拿酒瓶捅豔天,他手裡還有證據呢!”
那個禿頭男發現手裡酒瓶還在,趕忙見鬼似的把紅酒瓶子丟了,臉色慘白。
這三人著實沒有想到,溫厭秋真的趕過來了,他不是在和靈小姐約會嗎?怎麼會趕過來?
溫厭秋摟著溫意,輕輕在她耳邊問:“他們有對你做什麼嗎?”
溫意佯嗔的看了溫厭秋一眼,仰著下巴,滿臉皆是明媚:“哦,那個瘦子想摟我,被我拍碎了胳膊!阿荀,這醫藥費我可負擔不起啊!”
溫厭秋被她一聲‘阿荀’叫的渾身都繃緊了,他輕捏了下溫意胳膊,貼著她的耳朵,似有所指的說:“你這聲阿荀把我骨頭都喊酥了!”
溫意滿臉黑線,什麼時候了,居然還調戲她!溫意來而不往非禮也,小手悄悄伸出,在他的腰上擰了一把,疼的溫厭秋臉色都白了。
“這回骨頭又硬朗了吧?”
溫厭秋咬牙切齒:“溫意,你等著!”
兩人的小動作外人看不到,萬絮和豔天離得近,可瞧得明明白白的,兩人不動聲色,等著溫厭秋做決定。
溫厭秋看大家都在等他發話,自然要端正一下態度,擺擺自己燕大少爺的譜子。
他收起玩鬧的心思,冷眼瞧著差不多快嚇破膽的三人,說:“我的人折了你的胳膊,這筆賬算我頭上。不過...”
大家屏氣凝神,等待他後面的轉折。
“不過,只斷一條胳膊有點不對稱,寶貝兒,你要是喜歡,把他們胳膊都弄斷,我這兒不差錢!”
溫厭秋那聲‘寶貝兒’尾音拖得很長,叫溫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看溫厭秋如此放縱她,沒由來的,心頭陡生一絲奇異的感覺。
她很快把那陌生的感覺壓了下去,只甜甜的朝溫厭秋笑,用膩人的嗓音道:“那我不成了禍水了嘛,阿荀這是陷我於不義啊!不過...”
怎麼又來一個‘不過’,大家又一次屏氣凝神等待後續。
“不過,你吩咐我照辦,”溫意想起了什麼,“對了,這位胖爺說過,要是我能搬來阿荀,他是要脫光了繞著大廳爬幾圈的,他手要是斷了,可沒辦法再爬了,要不,阿荀,他的爪子先留著?”
溫厭秋拍了下她的腦瓜子:“你決定就好!”
那三個人儘管坐在卡座上,可腿抖得不像話,現場觀眾覺得,要不是卡座兜住他們,這三個傢伙估計要跪倒地上去。
溫意也不想自己乾乾淨淨的手去碰那幾個腌臢的傢伙,溫意不願意動手的心思寫在了臉上,立刻有機靈的人走了出來,表示願意代勞。
對方是個四十來歲的小瘦子,個頭不高,眼睛卻分外明亮,他看出了溫意的為難,一把把卸胳膊的重任攬了下來。
“燕少爺,我是一家軸承廠的老闆,乾的粗活累活,卸胳膊這種事還是咱們來吧,免得髒了您和夫人的手!”
溫厭秋挑眉看了對方一眼,他對‘夫人’這個詞語還是很滿意的,一時間心情也雀躍了幾分。
“回頭到天問大廈把你的名片留下,會有專門人員與你聯絡。”
“謝謝燕少!”
溫厭秋也不多話,摟著溫意就要往外走,溫意轉身時,看到那名小瘦子擦過豔天的胳膊,而豔天的手心也自覺的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