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兔爺比試的男子也有齙牙,但沒有兔爺的帥氣。
“竟然用棒槌這麼俗氣的兵器,真丟人。”齙牙男看著兔爺一陣鄙夷,然後展開了自己的鐵骨折扇,一副文人雅客的高手風範,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等下打得你嗷嗷叫的時候就不會這麼說了,兔爺讓你接接地氣。”兔爺嘿嘿笑道。
“甚是無禮!”齙牙男怒了。
唰唰唰!齙牙男率先動了,鐵扇接連扇動,數道詭異的厲芒瞬間衝到兔爺眼前,直逼兔爺要害。
兔爺不慌不忙,大棒槌甩動下,輕鬆化去了對方的招術。
“有兩下子,怪不得這麼囂張,值得我認真起來了。”齙牙男說完,鐵扇劃過一道弧線。
一陣巨大的風暴瞬間形成,飛沙走石,帶著恐怖的撕裂力道不斷擴大,很快籠罩了整個比試區。
“在我的風暴裡,就算你是魂境後期,也要飲恨當場!”齙牙男桀桀怪笑,聲音飄忽。
狂暴的能量席捲,還夾雜著無數的霹靂雷電,很多人都看不清裡面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在這麼恐怖的能量場裡,瞬間就能讓魂境之下屍骨無存。
齙牙男隱身在風暴中甚是得意,這是他縱橫幾十年的依仗,一招鮮吃遍天,他有囂張的本錢。
“木沙的風雷術又精進了。”司馬廣滿意地點頭。
“木師兄終於為我們扳回一局,挫了他們的銳氣!”
“木沙師兄好強!”
“對方不死也要重傷了。”
煉器宗的弟子也開始議論,很多人都已經在提前慶祝了。
龍神宮這邊很多人擔憂起兔爺的安危,他是少主的朋友,出了事情不好交待,他們有些責怪兔爺衝得太快。
“放心,兔爺不會有事。”亦塵淡定道。
眾人聽了還是不安。
場中的齙牙男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勁,因為他沒有聽到兔爺的慘叫聲。
“不會一開始的時候就被攪碎成飛灰了吧?”齙牙男自言自語。
“在找我嗎?”
兔爺的聲音從齙牙男的身後傳來,齙牙男大驚,欲要閃避時已經晚了,大棒槌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你?!”齙牙男轉身指著兔爺,本來想責問對方為什麼要搞偷襲。
哐!
兔爺又一棒槌敲在了他腦門上,他頓時暈了過去。
風暴很快散去,雙方的人看到兔爺站立在比試區,肩膀扛著根大棒槌,而齙牙男躺在地上無聲無息,腦門和後腦勺腫起兩個大包,像兩座小山峰。
煉器宗的弟子趕緊灰溜溜地將齙牙男扛了回去。
“兔爺威武!”
龍神宮這邊歡呼聲震天,全部向兔爺豎起大拇指,兔爺扛著大棒槌慢吞吞地走了回來。
連敗兩陣,司馬廣臉都綠了。
“鐵奴,你上!”司馬廣朝著一個渾身猶如銅澆鐵鑄的高大粗壯男子叫道。
叫鐵奴的男子身高接近兩丈,彷彿一座移動的小山,扛著一把巨大無比的鐵錘,他點點頭,然後走向了比試區,他走路的時候,地面彷彿都在震動。
“火巖,你去跟他比試。”龍司清淡淡說道。
“是,宮主。”火巖毫無懼意地走向比試區,很是振奮。
兩個巨人對峙,戰意在他們身上升騰,雙方都是嬰變境中期。火巖用的是巨劍,寬兩尺多,劍身幾乎與他等高,巨劍是特殊金屬打造,無鋒。
鐵奴的鐵錘也是特製的兵器,通體漆黑,充盈著狂暴的力量。
兩個巨人的戰鬥方式都比較直接,大巧若拙,他們更多的是力量的碰撞,火巖比鐵奴矮一個頭,身軀也比對方小一圈,但是爆發的力量卻比對方還要大。
在一次次對碰中,鐵奴被火巖打地不斷後退,鐵奴怒了,透支生命使出禁術,震退火巖,火巖噴了一口血接連後退,鐵奴趁火巖後退之際欺身而上,想將火巖一舉擊殺。
鐵奴低估了火巖,火巖的後退只是為了卸去力道,並沒有受什麼傷,他看到鐵奴衝來,提著騰騰冒火的巨劍迎上,越戰越勇。鐵奴即使施展了禁術,戰力飆升將近一倍,但是依然打不過火巖,火巖的火系功法登峰造極,力量十分狂暴,充滿著毀滅的力道,他們交戰的四周都燃起一片片的火海,紅彤彤的,觀戰的人群不斷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