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宗主說什麼?我聽不見?”龍司清問道。
“嗬嗬!”
司馬廣又發出了斷斷續續的聲音。
看到司馬廣苦苦哀求的神色,龍司清鬆開了手,跌落地面的司馬廣瘋狂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良久,司馬廣才站起身來,苦澀地說道:“我輸了,謝龍宮主不殺之恩。”
“好說,認賭服輸就好。”龍司清說著走出了比試區,回到亦山他們身邊。
龍神宮全體都沸騰了,今天終於揚眉吐氣,五連勝,看以後誰還把龍神宮當軟柿子?
煉器宗那邊就悲劇了,幾百人包括司馬廣,全部都像霜打的茄子般無精打采。
亦塵這時走到龍司清的身邊,附在她耳邊悄悄說了幾句。
龍司清聽完後走上前朝著司馬廣說道:“司馬宗主,我猜你肯定沒有帶那麼多天材地寶在身上,你回去了我又怕你賴賬,這樣好了,你把黃沙幡留下來,然後你們就可以走了。”
司馬廣聽後頓時拒絕:“不可能,這是靈器,價值肯定在天材地寶之上,想都別想。”
龍司清又道:“那司馬宗主是想賴賬不成?”
龍神宮弟子頓時不樂意了,迅速將對方的幾百人反包圍。
司馬廣說道:“我願立下字據,回去後就送來天材地寶?”
龍司清不同意,說道:“那都是虛的,這樣吧,我看你那件拂塵也不錯,就用它來抵天材地寶好了,今天我主要是想立威,讓天下人看看我們龍神宮不是好欺負的,天材地寶也好,拂塵也罷,他們只是彩頭,我們無所謂,但是必須要有。”
司馬廣暗忖:“金拂塵雖然堅韌,但是用處不是很大,跟靈器相比不值一提,甚至都比不上清單上的天材地寶。”
要知道他為了訛詐龍神宮,清單上的東西不僅稀有而且價值連城,即使是他們煉器宗,現在也收集不齊清單上的一半。
一番考量後,司馬廣一咬牙一跺腳,從納戒中取出金拂塵,然後拋給了龍司清。
“龍宮主,我們可以走了嗎?”司馬廣問道。
“不送。”龍司清淡淡道。
龍神宮的弟子開始散開包圍圈,讓出一條大道。
司馬廣帶著煉器宗弟子就要離開,亦塵卻叫住了他們。
“慢!”
司馬廣回頭盯著亦塵問道:“少宮主莫非想反悔不成?”
“司馬宗主誤會了,我只是想問下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亦塵認為自己挺小心的,但是煉器宗這麼快就知道了。
“是我兒司馬煙透過蛛絲馬跡探查到的,你要對付我兒嗎,儘管放馬過來!”司馬廣厲聲道。
“沒必要,你們走吧。”亦塵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亦塵知道自己在未央城的時候跟龍神客棧走的太近,而且龍神客棧很多方面都無條件支援亦塵,這讓司馬煙很是疑惑,於是花費很多代價,層層抽絲剝繭,終於探明瞭亦塵的身份,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最瞭解你的人,永遠都是你的敵人,雖然亦塵從來沒有把司馬煙當敵人,但是司馬煙早已將亦塵當做了生死大敵。
煉器宗的人很快離開了龍行島,在返航的路上,司馬煙問司馬廣:“父親,那龍司清到底是什麼修為,為何如此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