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地產商賺取的利益,就是從陸北風指尖縫隙中流出來的。
但凡他要是有一丁點進軍地產行業的想法,這些好專案都輪不到他們。
當地的地產商,恨不得將陸北風供起來,怎麼敢去得罪他。
“嚴總,請坐。”
陸北風明知故問,輕聲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幹嘛那麼大動肝火。”
嚴成哲訕笑,只敢半個屁股坐在椅子上,一時間也摸不準陸北風的想法。
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照著這段時間官方公佈的資訊說了起來。
嘆息:“這叫哪門子事啊。”
陸北風輕笑:“確實挺巧的,我也是為了晨宇建材而來的。”
嚴成哲震驚之餘,好奇:“哦,陸總,您能否說上一二,看看我們公司能有盡上一些綿薄之力。”
“湯時晨,認識嗎?”
嚴成哲心虛,揣著明白裝糊塗,不太確定詢問:“好像聽過,是不是晨宇建材的前任總經理。”
陸北風也不在乎對方有沒有裝糊塗,淡淡說:“嗯,他是我老丈人。”
“您…您,老丈人?”
嚴成哲瞳孔睜大,突然猛得咳嗽幾聲,差點沒被嚇死。
恨不得現在就衝進拘留室,把粟宇威拽出來,直接摁死在馬桶裡面。
特麼是個煞筆吧。
放著這麼粗一條大腿不抱,去找李少陽那個坑爹二代。
這是個腦殘,絕對是個腦殘。
不過要是論起腦殘程度,湯時晨比起粟宇威恐怕也不遑多讓吧。
但凡透露出一點,他與陸北風的關係,還用得著自縊保全親人?
天湖市一畝三分地的建材市場,就算被他全部包圓,也沒人敢說什麼。
他心中突然有點惶恐,陸北風剛才應該是聽到他與工作人員交談的話語。
現在這個時候叫他過來,該不會要翻舊賬,從頭開始算吧。
因為嚴格算起來,他們也算是間接害死湯時晨幫兇。
嚴成哲急忙撇清自家公司,說:“陸總,有關湯先生的事情,我們藍天集團是真的不知情。”
“自從雙方開始有意向進行合作,一直都是粟宇威與我們在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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