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別看這個狗雜種長得斯文秀氣,其實他肚子裡藏的全是壞水,賤女人生下來的孩子能好到哪去……”
“閉嘴,聽你說話我就生氣!”鳳衿一巴掌甩在他的右臉上,喬家長子的嘴裡頓時吐出了幾顆血牙。
女孩右手輕揮,潛在暗處的七名保鏢走上前來,他們只是圍著喬家長子,就把他嚇得屁滾尿流。
真是丟人現眼!
鳳衿收回嫌惡的目光,冷冷吩咐道:“阿醉,把這條瘋狗給我扔出國賓館,從現在起,他和狗一律不得入內。”
阿醉領了命令,幾人捂著喬家長子的嘴,架著他扔出了國賓館。
喬思遠看著大哥被他們架走,他動了動嘴唇,想說的話終究還是咽回了喉嚨。
鳳衿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她伸出手去,保鏢恭敬地在她的手上放了一張手帕。
鳳衿低頭擦去喬思遠手掌聲的血珠,嘴裡幽幽輕嘆,“喬思遠,我到底要練了多少藥,才能打通你的任督二脈啊。”
說完,她撒上藥沫,在他手掌魚際繫了優雅的蝴蝶結。
“神醫不用介意,我大哥從小就這樣,嘴上說話難聽,心情不好就拿我撒氣,反正被他打幾下又不會少塊肉,我都已經習慣了。”
瞧他這副忍辱負重的模樣,鳳衿都想替他哭出來了,她擰了擰好看的黛眉,委屈巴巴地開口道:“喬思遠,我以後會好好煉藥的,我發誓要改變你戰五渣的體質,讓你成為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男人。”
明明很正能量,卻有種被她輕視了的感覺,喬思遠無奈地笑了笑,“有可能我天生就不是練武的那塊料,那神醫豈不是白忙活了?雖然我的四肢不發達,但頭腦還算靈活,大不了以後我離大哥遠點,惹不起他我還是躲得起的。”
鳳衿無語凝噎,在鳳衿的字典裡,只有別人躲她,沒有她躲別人的道理,嗯,她還是要給他練藥,各種大補丹都來點,她不信改變不了他的體質。
“乾媽還在等著我去切蛋糕,我們走吧。”
待鳳衿推開宴會大廳的門,她的表情愣住了。
乾媽和嵐溪洲各族族老都在,本是談笑風生的氛圍因為她的到來陷入了沉默。
如果只是乾媽和嵐溪洲的族老也就罷了,沒想到小傅爺也來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挽著喬思遠的那隻手上,臉色看起來有點生氣,又有點不生氣,反正陰晴不定略帶幾分神秘難測。
鳳衿有種壓力在束縛自己,她把手從喬思遠的臂彎中收了回來,嘴角揉著甜滋滋的笑,“小傅爺,你怎麼一聲不響地就過來了?”
明明他可以和她出席宴會的,可他寧可自己一個人偷偷地過來,也不肯和她並肩同行,鳳衿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
“鳳小姐好像不怎麼歡迎我啊?”傅君麟端著青花茶杯,嫋嫋的白霧升騰,模糊了男人如妖似仙的絕美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