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股東淚流滿面地撲過去抱住了墨子晏的大腿,“股神爸爸,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把我的錢還回來吧,沒有錢我以後怎麼活啊。”
無法想象,眼前這個男人就是統領股市的超級王者,他就對金錢有著得天獨厚駕馭能力,一個出生在頂級豪門窮得只剩下錢的名流貴族。
墨子晏半個表情都沒給他,他牽起鳳衿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女鵝,這種見風使舵的牆頭草留著也是禍害,能剷除就剷除。
我來夏國之前幫你查了所有人的賬戶,就這個人的不明資金最龐大,所以我才拿他開刀殺雞儆猴,順道給其他人提個醒,以後順從你的人,我會讓他賺得缽滿盆滿,至於那些唱反調的,我會讓他連乞丐都做不成。”
鳳衿無語凝噎,她的師兄就是這麼的霸道強勢,只要是為了她,他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這次我過來就是幫你渡過公司危機的,就你手下的這群庸才,只怕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我帶來了幾名業務精英,接下來公司的事情全權交給他們處理就行,不出意外十天之後公司就能重返白氏集團當年的巔峰時期。”
墨子晏抓起鳳衿的小手,心疼地皺起了眉頭,“你的手都結繭了,臉蛋也瘦成了皮包骨,厲雲深那個渣男到底是怎麼照顧你的?現在就帶我去厲家,我要向他們給你討個說法。”
鳳衿肯定是不能說不的,畢竟抗議無效嘛,她就這樣被墨子晏從嚴肅的會議室拖到了更加嚴肅的厲家主廳。
看似平靜的空氣,但其實他們的眼神已經在半空廝殺了好一陣子,厲夫人捻著佛珠不敢吱聲,鳳衿夾在他們中間好生為難。
“厲雲深,當初我們六兄弟對著祖師爺發過誓,要護她一世長安,她這雙手以前都不沾水的,但她現在不僅雙手結繭還中了槍傷,你就是這麼照顧她的?”
厲雲深感覺自己冤枉死了,“師妹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小孩了,我怎麼可能時時刻刻都盯著她。”
墨子晏神色微沉,“我就知道你沒把她當妹妹看待,你心裡還記恨著當年的那件事。”
舊事重提,厲夫人的嘴角忍不住顫抖起來,“子晏,那件事都過去了,你們都忘了吧!
這回衿兒受傷,都是因為S國公主的瘋狂報復,這些年我們待衿兒如何,青鳳道長也是看在眼裡的,你以為她受了傷就你一個人難過,我們就不心疼嗎?”
鳳衿捕捉到了空氣中的微妙變化,讓厲師兄記恨的事情可能與她有關,但她不記得了。
不過讓師兄們為她吵架終歸不好,鳳衿拉了拉墨子晏的衣袖,“子晏哥哥,這回真的不能怪厲師兄,是凌淺把事情做得太絕,她請了一個殺手組織的人過來,換做誰都不能全身而退。”
“為什麼她要請一個殺手組織的人過來,我要知道這裡面的真實原因!”
“因為……”
鳳衿剛開口說話,就被墨子晏打斷了,“我沒問你,我在問他。”
厲雲深看了眼自家師妹,女孩可憐巴巴的眼神在對他發出SOS的訊號。
都到了這種時候,她還要護著那個男人,真不知道她被他灌了什麼迷魂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