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什麼時候也有了偷窺人的習慣了？這還是一個王爺所為嗎？」

白暮早就察覺到墨琛的靠近，一直在等他說話誰知過了半天墨琛沒有一點動靜，白暮索性就自己說了。

墨琛聽到白暮的聲音心裡又想起在顧府，顧珏和阮清蘅說的話，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去。

「這是本王的宅子，本王在自己宅子裡面

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看，不能算是偷窺吧。」

白暮冷哼一聲，「光明正大？王爺好生會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人在樹後面能是光明長大。」

墨琛哽了一下，索性繞開這個話題，「白暮，你真的想留在陛下身邊一直做一個死士？」

白暮沒想到墨琛會這樣問，整個人愣了一下，皺眉看向墨琛，「王爺問這個做什麼？我若是不想做你還能幫我不成？」

「你若是不想本王定會還你自由身。」墨琛看著白暮語氣鄭重。

白暮卻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王爺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當日我在清月樓我想要自由身你可曾幫過我？如今你又說還我自由身，你連清月樓的老鴇都搞不定我又憑什麼相信你能說服陛下，王爺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很可笑嗎？」

墨琛站在原地張了張口最後還是閉上了，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白暮說的是對的。他當日連帶她出清月樓的能力都沒有，此刻又什麼要她相信自己可以讓她脫離皇帝的掌控。

墨琛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所謂的深情是這樣的可笑，或許一開始他就沒有自己想的那麼深情，只是在麻痺自己罷了。

「這次不同，攝政王會幫本王。」

墨琛開門見山對於顧珏的幫助沒有絲毫隱瞞，哪怕他知道白暮十分厭惡顧珏恨不得殺了他。

「墨琛你是瘋了嗎？我現在是要我接受仇人的幫助嗎？你到底要做什麼？你就算是因為顧珏厭惡我也不必如此噁心我！」

白暮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樣，整個人都炸開了。

「本王只是告訴你是誰在幫你，至於你說的仇人。你的仇人不是顧珏，要說仇人本王倒是可以說是你的仇人。畢竟你進了那種地方本王從未去看過你也沒有想過要帶你出來。」

墨琛話說的很輕鬆，但這輕鬆的話卻像是一把刀插入白暮和墨琛兩個人的心。

「你到底想說什麼？你剛才出去遇見了什麼事情？」

都到這個地步了，白暮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墨琛的異常，硬生生扯出一個笑看著墨琛輕聲問。

「本王想說你我之間的事情也該結束了，早在白家落寞的時候你我之間就該結束了。白暮我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愛你，結束吧。忘了我也忘了京都的一切去過自己的生活吧。」

墨琛說完這些在白暮詫異的目光中拿出那塊免死金牌塞到白暮手裡。

「這塊金牌能讓你恢復自由，是去是留全憑你的心意。去過自己的生活吧，至於你想要的東西抱歉我不能給你，你也告訴陛下有些東西想要就憑自己的本事來取。」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白暮看著墨琛，唇角的笑像是凝固了一樣。

「是本王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本王說……呃。」

墨琛話還沒有說完胸口就傳來一陣刺痛，低頭看去白暮手中的劍已經刺進自己的胸口。

墨琛看著流出的血笑出聲來，「怎麼不再用點力氣？」

「什麼？你做什麼！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