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丁和酒精並非人體能夠自我合成的物質,所以會產生外部依賴性,而這些內分泌本身是人體的一部分,我所謂的植入‘開關’不過是一種關聯性的刺激機制,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就是沒有這些開關,他們的身體也會自動產生相應的刺激機制。”
“現在我對於人體的研究還很粗淺,所以只能做到這一步。”
柳生元和無奈的說。他研究人體的目標當然是解開人體之謎,獲得長生不老,可惜直到現在還沒啥眉目。
不過,就算這樣,小林櫻和萊拉妮已經像是聽天書一般了,這等將人性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手段,簡直令人毛骨悚然。
也怪不得柳生元和要先叮囑她們不要說出去——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一定會掀起欣然大波。
“這下麻煩了,我媽媽還指望能把這種方法移植到倫敦去,打造一個更文明友善的倫敦。”
萊拉妮哪裡能想得到,所謂的迪特爾奇蹟、背後的原因竟然是這個樣子,回去她肯定不能實話實說,但是出來之前,她又打過包票,保證能把其中原因弄明。
她萊拉妮的包票豈是隨便打的?人間神祇的麵皮可不能丟。
“唔——這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不過效果可能沒有這麼好。”柳生元和想了想,先是點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什麼辦法?”
“在迪特爾我也有一套表面上的制度——那就是加強城市監控、提升執法人員素質。”
“就這個?”萊拉妮有些不信,城市監控倫敦自己就有,要進一步加強也就是個經費問題而已,至於提升執法人員素質,那是見仁見智,就看怎麼說了。
“不要小看這些,對於大多數罪犯來說,他們是抱著僥倖心理去犯罪的。他們是以不會被抓住為前提,才進行的犯罪,如果能夠保證犯罪必然被懲處,犯罪率就會極大下降。”
“——————”萊拉妮無言以對,你說得好有道理,不過這不是廢話嗎?
“在任何國家、任何城市,用於的治安力量都是有限的。不過在迪特爾,我的監控系統包括迪特爾街頭超過五萬以上的流動志願者,還包括三十萬以上的隱蔽監控探頭——不是街頭拍超速的那種探頭,而是偽裝成各種公共設施的小型探頭。”
“這讓我對迪特爾的任何風吹草動都瞭如指掌,人工智慧的分析處理機制,能讓我及時處理任何一起犯罪事件。在這個月,我在迪特爾秘密控制一千三百名重罪犯,這些人會作為部分不太人道的試驗,所使用的人體樣本,他們不會有機會重返社會。”
“去除了這部分人渣,剩下的人只要確認他們對社會造成傷害、小於他們對社會的貢獻就行了——我是按一比五這樣的比例來算的。”
“什麼一比五的比例?”小林櫻有些好奇,她可沒聽說過這個還能計算?
“舉個例子,隨地吐痰在迪特爾現在是不允許的。那麼怎麼計算吐痰者對社會的傷害呢?”柳生元和隨口舉了一個例子。
“現在城市衛生主要由我派出去的志願者承擔,按照迪特爾的平均工資,打掃一條街道大約需要一個人四個小時的時間。如掃街車等裝置折舊,清掃人員工資都攤在上面,維持一條街道整潔大約需要每天花費花旗幣一百五十元。”
“隨地吐痰者破壞了街道衛生是客觀事實,那麼他只要付出一百五十元花旗幣的五倍勞動量,即價值七百五十元花旗幣的勞動,我就認為他贖清了自己的錯誤。”
“這樣計算下來,只要能保證一定的抓捕率,破壞社會公共秩序者反而不得不給社會做出更多貢獻,從城市運營的角度來說,成本只會下降。”
“當然,實行這套方案的先決條件是社會福利可以讓每個人都沒有生存壓力才行,不然強行執行這套方案會逼死人的。”
萊拉妮點了點頭。
雖然這套方案在倫敦也不怎麼可行,但是至少聽上去還比較合理,能讓自己可以像媽媽有個交代。
“我的慾望牧場,就是提供這種社會福利、成本最低的方案了,萊拉妮你可以考慮一下。”
柳生元和企圖夾帶些私貨,要是慾望牧場能在歐盟和花旗這世界兩大強勢集團分別安家,對他的七年計劃明顯是個重大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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