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學堂的年級設立並非從小學開始,而是從保育院(櫻*兒童醫院)直接開始,幼兒園、小學、一直開設到高中。
但是大學的專業性太強,各種實驗性裝置成本遠遠超出高階中學,大學的各種專家教授不但承擔著教學任務,還要有各自的研究需求,小林櫻就算再有錢也負擔不起開辦大學的開銷——有那個錢,不如多幫助些兒童。
反正智慧機器人的成本在投入大規模生產後,其實也不怎麼高——平均下來,低端的智慧機器人只有十萬日元一臺,這還不算小林櫻來拿貨肯定是按內部價格走,所以櫻*學堂的成本其實也沒多高。
有些成績優異的孩子,還可以獲得包括柳生財團在內的各大財團資助去讀大學。
櫻*學堂並非只對孤兒開放,如果家長沒有時間撫養孩子,也可以將孩子完全寄宿在這種學校中,並不需要額外付出費用(當然國家對兒童的補貼是要歸櫻*學堂了)——至於孤兒的相關費用,則繼續由小林櫻承擔。
每週六週日,有家的孩子可以回家與家人團聚、享受親情。孤兒也可以繼續在櫻*學堂中生活,並不會有孤單的感受,不過父母親情那是沒辦法了——世界上不是什麼事都有辦法解決的。
在櫻*學堂的支援下,日本被拋棄的孤兒於同期比例大大減少,小林櫻獲得了去年頒發的諾貝爾和平獎。
而在赤旗,各種信用卡、銀行卡、交通卡均被赤旗公民身份證所取代。
身份證同時也是每個人的信用卡、保險和社會保障卡——服務的銀行可以有許多,但是關聯的都是身份證賬戶。
許多逃漏稅、資產轉移,匿名資產的手法,在如今資訊社會中已經不再有效,畢竟當每個人只有一個賬戶的情況下,支付收入全在一個賬戶裡,想要逃稅漏稅就很困難了。
各種隱性的高利貸這幾年被一掃而空,全面監控賬戶流量,出現異常的累進位制支出,該賬戶就會自動進入監控系統,並自動檢索往來賬戶和相關支出原因,警局順藤摸瓜,將各種高利貸團體一網打盡。
個人信用制度被極大關注,從三年前,正式出臺第一版《個人信用法案》以後,短短三年來已經更新的四版,創下法律界前所未有的更新速度。
赤旗強制要求信用等級與貸款數額必須匹配,未成年者也有身份證,但是沒有信用等級,不存在獲得合法貸款的可能,不合法貸款不受法律保護,可以不必歸還。
手機實名制被強制推行,每個人的手機號碼與身份證繫結,如有更換需要到社群警局申請備案。
有些人認為這是對個人隱私的侵犯,也有些人享受這種資料透明社會帶來的便利和公平。
赤旗準備推出智慧機器人警察和人工智慧法官就是這個原因,許多人擔心個人資料透明化,會造成新的社會不公正現象,因此需要執法人員保持絕對公正。
但是‘警察也是人、法官也是人’的說法讓人很擔心。
警察也是人,意味著執法人員存在徇私舞弊,在資訊單向透明的情況下,執法機構能力得到極大增強,已經出現多起利用職權便利,進行傾向性執法的案例——罪案現場的監控影片說壞就壞,昨天還好的,發生在某些能量人士身上,這些影片就壞了。
甚至有已經被警察收去的證據莫名奇妙丟失、損壞和替換的案例。
還有部分執法者粗暴執法的影片被拍下來公佈到網上,引起極大公憤的案例。
這倒不見得每次都是警察不對,但是拍攝影片的人也極有傾向性,人家只拍警察打人的鏡頭、不拍警察被打的鏡頭。
警察還覺得自己很冤屈呢——赤旗的碰瓷行業發展朝氣蓬勃,有時候對於警察也照碰不誤。
因此,赤旗開始試點智慧機器人警察執法。
有人對警察進行謾罵,甚至訴諸武力,但是基本沒人對機器人警察這麼幹——機器人警察只會錄音、錄影,有時還附送連體手鐲一對。
至於靠說好話、裝可憐、拉關係、扯虎皮,想讓機器人警察手下留情?那純粹是想多了,機器人警察里根本沒編這種程式,就算是警察局長的獨生兒子,也一樣是照章辦事,根本沒任何情面好講——是標準的六親不認。
智慧機器人警察的執法公正性可比警察強多了。
也許有人說,警察執法也需要人情味,但是實際上,法律不需要人情味,執法者也不需要人情味,人情味意味著不公平。
而赤旗的社會福利就不像日本,由財閥牽頭建設各種免費學校、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