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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朱開山刀斬服部半藏

朱開山怒火此時在不斷的升騰,到底是什麼人,能悄無聲息的摸到鷂子山,到現在除了一線天其他地方都沒信兒報上來,是不是也遇到了襲擊?他心裡沒譜,現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朱家村那邊,這個月端端還是單樹信那個馬大哈當班。

“少安!你帶人從後山的地道出去,看看朱家村到底有事兒沒。”朱開山從自己屋子裡提出了磨得鋒利的鬼頭刀,腰間插著駁殼槍,朝著寧少安吩咐道。

“總隊長!還是讓我呆在你身邊吧!我派兩個兄弟去朱家村看看!”寧少安此時擔心的是朱開山的安危。

“那快去派人啊!”朱開山也沒反駁,派誰去看都是看。

忠義堂外,王可仁正緊張的構築著工事,雖然朱家保險隊的眾人中沒有一個正經的上過軍校的,但是用了兩年的快槍也是摸索出來點兒道道。

“滅燈!”這是朱開山從忠義堂中傳出的命令。

構築完簡單的工事之後,整個鷂子山大營就變的黑漆漆、靜悄悄的,空氣中都是凝重的氣氛,彷彿在醞釀著一場大戰。

“踏踏踏!”5匹馬沿著路,直直向著鷂子山大營門口衝來,杜小五心狠,也懂得利用優勢,他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時間,索性打算將身下騎著的馬就當做肉盾,先是一波5匹馬的衝鋒,每匹馬的身上都有個行囊,裡面是10顆手雷,如果是白天還能看見這行囊冒著白煙。

“打!”王可仁看到向著營地衝來的馬兒,就有些不好的預感,機槍,步槍,噠噠的交織出火力網,向著這些馬兒射擊,還好,在子彈的驅趕下,沒有一匹靠近,要麼被打倒,要麼在臨近的地方爆炸。

“轟轟轟!”馬匹被炸的血肉橫飛。

“呼!”這也讓王可仁心中鬆了一口氣,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炸藥包?未知的東西出現,讓他的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義大利炮呢?給我往遠處人群裡轟!”王可仁趴在大營門口裝滿泥土的麻袋堆成的簡易工事後,朝著身後喊道,下先手為強,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戰鬥剛一開始,他就動用步兵炮了,僵持不是辦法,得打疼對面,讓敵人知道疼。

“轟!”

“轟!”

步兵炮的炮彈帶著呼嘯在樹林裡落下……

杜小五手下的鬍子哪見過這個陣仗,看著身邊有人被炸的粉碎,紛紛後退。

“叭!叭!”杜小五打死了兩個後退的手下,“後退一步者死!”杜小五紅著眼睛吼道,兇相畢露,沒有退路,不成功,便成仁。頂著炮火,杜小五組織著自己的心腹帶隊,利用戰馬當掩護,開始不斷朝著鷂子山大營進攻,30米,只要突破到30米,那些手雷就能派上用處。

杜小五組織著進攻,王可仁也是不甘人後,雙方的機關槍噴射著火舌,步槍則在不斷的點射,黑夜中不管打中沒打中,都在朝著移動的黑影不斷的射擊,射擊。

炮聲震耳欲聾,忠義堂中,在虎皮椅子上,捂著自己的鬼頭大刀的朱開山就有些坐不住了,王可仁怎麼已經開始動用步兵炮了?敵人太強?的確,聽這槍聲和爆炸聲是不弱。

朱開山盤算著,清廷?不可能!俄國人?也沒得罪過他們啊!日本人?這個還有點可能,這一番琢磨下來倒是猜對了5分。

“老四,你坐鎮,我出去看看!”朱開山說著就要撥開攔著的倆人想出去看看。

“大哥!”賀老四一把攔在了朱開山的面前,說什麼也不讓朱開山出忠義堂的門,這為了避免成為靶子,大營全部熄了燈,這黑燈瞎火的,如果自己大哥被流彈咬一口,或者有什麼閃失怎麼和朱傳文交代?

寧少安也擋在了門口,他也是這個想法,手槍隊員都在前線上,現在就剩他一個和賀老四護衛朱開山,說是護衛,但其實就是控制朱開山不能出忠義堂,朱家保險隊誰都可以死,但就是朱開山不能死。

外面交戰正酣,忠義堂的三人正爭執著,突然,什麼東西破窗而進。

“小心!”朱開山揮舞著鬼頭刀,擋下射來的手裡劍,隨即厲喝道:“什麼人!”

“朱開山?”不同於清國各地的口音,一個聲音從角落裡發了出來。

“叭叭叭!”寧少安手中的駁殼槍朝著那個角落便是一頓射擊。

緊接著,忠義堂中便又是一陣沉寂。

寧少安換著駁殼槍中的子彈;賀老四一手駁殼槍,一手大刀片;朱開山也是同樣,只不過這大刀上多個猙獰的鬼頭。

忍者早就在日本流傳了多年,這自打日本走上強軍強國的路線之後,他們越來越不被當權者需要,就連服部家現在都依附著三井商行這樣的商賈,但是談起對熱武器的接觸,也是忍者面對可是駕輕就熟了很多,手裡劍在房間裡不斷的朝著三人射來,每次都是三枚,三個人默契十足。

每射一次手裡劍,他們的都會迅速調整位置,為的就是消耗眾人手中駁殼槍的子彈。

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