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傳傑這個尿床的毛病了,與他的夢比起來,被尿泡一泡,灑灑水啦!
傳武傳傑雖然一天吵吵鬧鬧的,但畢竟是親兄弟。而且傳傑對自己一個睡,也有些發憷,從小到大就沒一個人睡過。看著厚臉皮的哥哥往自己床上抱被褥,鬆了口氣的同時,也就故作為難的同意了下來。
把朱小婉分開,那是因為女兒家大了,有個自己的房間不是很合適的原因嗎?
眾人都回房間繼續睡覺,鮮兒則是忙碌了起來,
“傳文哥,你這麼快就回來了。”鮮兒欣喜的問道。
“是啊,今天事情辦得快,我捨不得我可愛的小媳婦,就趁早回來了。”
“又拿這種話來羞我。”鮮兒可不是那個朱家村的大閨女了,這段時間,時不時朱傳文就會說些“怪話”,從一開始的滿臉通紅,到現在的坦然面對,成長不可謂不小。
“哪裡羞你了,我說的話都是發自我的五臟六腑。”朱傳文說道。
“好啦好啦,傳文哥,鮮兒知道了!”鮮兒笑著點頭,這話雖然說的誇張,但她已經知道了朱傳文的心意,說實話,聽著這些話,很是讓她心裡跟裝了蜜似的。“我去燒水,傳文哥你也泡泡腳,春山叔說跟你去長春了,我還以為出什麼事兒了呢。”
“哪那有什麼事兒,我打算辦個麵粉廠。”
“麵粉廠?是三江口不是有一個嗎?”鮮兒問道。在她的腦海裡,覺得麵粉廠和水磨坊應該是一個東西。
“不是那樣的麵粉廠,是洋人機器的麵粉廠。像火車一樣,加了煤可以自己動。”
“我記得呢,是叫蒸汽機是吧?”鮮兒端著水盆過來放到了朱傳文的腳下。
“是蒸汽機。”
“咱家有這麼多錢嘛?”鮮兒問道,火車那麼大應該很貴才是。
“有的,爹那邊送來的錢。全在春山叔床底下呢。就是白天那個四個人抬的箱子。”
“我就說什麼箱子那麼重。傳文哥,咱家有多少錢?”
“500多斤黃金吧。”
“500多斤黃金啊,那也確實夠了。”
……
晚上,倆人躺在床上,鮮兒第一次睡這種俄國人的柔軟大床,有些不適應,“傳文哥,睡了嗎?”
“怎麼了鮮兒,認床嗎?”
“沒有認床,我就是想和你說一下,在我心裡傳文哥最有本事了,做什麼事兒我都不覺得稀奇,就是這輩子,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