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衣點了點頭,剛要轉身離開,卻覺得明明已經放開的靈力壓制卻突然變大。
秦白衣覺得自己的頭頂像是被千斤大鼎狠狠地壓了下來。
笑話,秦白衣這個大傢伙能怕千斤大鼎?
他的肩膀滿是力量,在不停的對抗著這片大陸膠著的空氣中傳來的絕對壓力。
腳下的土壤本就沙化嚴重,“嗖”的一聲,秦白衣的一隻腿像是陷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沙坑裡。
秦白衣的重量,再加上空氣中的壓力,秦白衣很快便陷到了腰部。
秦白衣一身鋼鐵般的肌肉瞬間碎裂,身上所有的細胞都嗞嗞冒血。
毛團兒帶著蘑菇和生蠔飛快地從他身上爬了下來,儘量減輕他的負擔。
流沙坑的危險極大,只要陷進去,便失去了所有的著力點。
秦白衣不在用自己的一身力氣抵抗充滿壓力的空氣,反而一點靈力灌注全身,身高50米的他,瞬間化作了初見蕪壽時,那陌上如玉的翩翩公子模樣。
蕪壽本來乖乖地躺在他的嘴巴里,當鹹魚。
不過轉瞬之間,神呀,小奶豚的居住環境降級了!
她以前那寬敞的一室一廳雖然格局一般,但是勝在面積大,尤其是那Q彈的大床,蕪壽最喜歡在床上滾滾滾了。
不過一個呼吸之間,她的大床縮水了,住房面積連個標間都算不上了。
蕪壽那一根刺的脊樑骨橫臥著,豚尾頂著他的左側臉頰,豚唇被迫吻著他的右側臉頰。
蕪壽挺了挺腰肢,根本動彈不得,用了吃奶的力氣打個滾滾。
嚶嚶嚶,差點兒撞到秦白衣那一口大白牙上。
蕪壽曾經擁有一整個輝夜池,也曾經擁有過秦白衣那寬敞的一室一廳,她可受不了這樣侷促的地方。
她奮起一腳踢在了秦白衣的貝齒之上,秦白衣因為奮力掙扎緊緊咬住的牙關,竟然真的被她踢開了。
蕪壽在他舌腹的斜坡上一滾滾,便滾出了他的嘴巴,一隻小側鰭緊緊抓住他的下唇,盪盪悠悠地懸在了他的面前。
“白衣,怎麼了?”
蕪壽如何看不出秦白衣處境危險,心急地問。
“快走!”
秦白衣可沒時間跟她解釋什麼,拽著她的尾鰭就要把她直接扔到毛團兒身上。
剛碰到蕪壽的尾鰭,蕪壽便也一點靈力灌注全身,瞬間化作了人形。
蕪壽的雙鰭化作了兩隻胳膊,緊緊摟著秦白衣的脖子。
秦白衣兩根溫熱的手指,本來捏著她的雙腳,卻因為她不斷長大,長高,不得不劃過她柔軟的腰肢,落在蕪壽尖尖的下巴邊緣。
蕪壽平日裡在秦白衣的嘴巴里,一身光溜溜,還好她早就習慣了隨身帶著毛團兒給做的絨絨裙。
心隨意動,倒是穿的挺快。
而她滿眼落處,輕輕一瞥,卻是秦白衣一身冷白皮上,點點或深或淺的疤痕,拓肩勁腰,身上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控制著自己下陷的速度。
蕪壽不可救藥的臉紅了。
她從未想過,這般沒有毛的身體也能狠踩她的審美點。
蕪壽痴痴地看著,手臂只顧著緊緊摟著他白玉雕塑一般精緻的身子,恍惚之中好似有人吼她。
討厭,吼什麼吼!
秦白衣本就越陷越深,現在蕪壽又變成了一個真人,掛在他身上像是樹袋熊一樣的流口水。
生死關頭,秦白衣也不管蕪壽會不會生氣,兩隻手掐著她的肩膀,身上一用力,便將她甩到了毛團兒的身上。
哦,今日是什麼人間理想大聚會的好日子嗎?
蕪壽被秦白衣從甚至扒拉下來,就墜進了毛團兒一身軟綿綿的絨毛裡面,好溫暖,好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