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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這一刻所發生的一切,似乎比想象之中更加的奇怪,也更加的順利,那些原本就在一瞬間足夠讓眾人花費腦心。
並且把眾人徹底的困在原地的那些頭髮,居然在這一刻被一開始不知道怎麼出現的那麼一小撮火苗,逐漸的擴大之後,居然已經徹底的把這些玩意弄的消失殆盡。
似乎這種變化,現在預示著這些頭髮所造成的那種徹骨的圍困,在這一刻已經消逝。
而這種火,在這一刻燃燒著的同時。
地面上的頭髮除了發出呲呲的聲響以外,好像還有著女人的嘶吼,在其中不斷的出現,那是一種痛苦的吼叫。
此刻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被這種特殊的火焰所焚燒一般。
最後的最後,在火焰即將焚燒最後那麼一段頭髮的同時,那頭髮居然奮力的往外擴散增長,瞬間增大之後形成了一個女人頭顱的模樣。
可此刻那個女人的頭顱,在這麼一瞬間卻仍然還是並沒有徹底的擺脫那種特別出現的火焰焚燒,原來還是被火焰沾染了一瞬間。
哪怕這個女人頭顱居然以一種不知名的力量,仍然還是向上飛去,但是此刻所呈現出來的東西,仍然還是讓人感覺到驚訝的。
那火焰仍然還是沾染在她的頭髮之上。
哪怕她在一瞬間就已經轉入了頭頂的天花板,徹底的消失不見。
可仍然還是能夠清楚的聽到那種焚燒的嗤嗤聲。
阿胡等人在這一刻哪裡還能夠多管這些玩意兒?說白了,其實就是眼前的這麼一幕,仍然還是發生的很快,儘管他們早有準備,也仍然還是被面前的這麼一幕震驚到了。
無論是這好像面臨絕境之中突然出現的這麼一撮頭火。
還是在這後面哪怕但還是被燃燒著,卻仍然還是順利好像逃脫了的那麼一個女人的頭,甚至是一開始所出現的那麼一個柏明亮的樣子。
此刻在眾人的眼裡,看起來似乎一切仍然都是處於一種高速的發展狀態。
周圍的一切彷彿隨著這地上頭髮被燃燒完,和那個圓頭的女人頭顱在這一刻已經徹底的消失不見,此時此刻,周圍的環境在這一刻好像變得更加的清晰了起來。
似乎雖然還是處於一種相對昏暗的環境,可此刻給人的感覺卻好像是乾淨了不少。
少了一些陰沉的玩意兒,多了一些亮堂的光。
阿胡在這一刻轉過頭來問道:“都沒事兒吧?”
其他人在這時候也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麼大礙,田正平同樣也是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發現好像也確實是沒有什麼問題出現。
除了有一些勞累以外。
似乎並沒有什麼別的副作用。
不過。
眾人在這時候並沒有徹底的緩過一口氣來,心裡的一種緊張感又隨著一種東西給提了起來。
只聽見面前的那個通道盡頭,此刻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甚至在這腳步之中夾雜著一隻貓的叫聲,貓的叫聲和一開始眾人所聽到的一模一樣,幾乎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這種詭異的動靜,在這一刻仍然還是像巨石一般,拍打著幾個人的心頭。
那通道的盡頭,好像是一個拐角,那個腳步在前進,很明顯的能夠感覺到,那腳步分明就是朝著自己這些人而來。
阿胡在這一刻不由自主的臉色一沉,警惕的看著那個方向。
不過,在時間的不久之後,那一個東西終於都出現了。
眾人只感覺眼前一晃。
那通道之中一個人就這樣慢慢的出現,走了過來,
那分明只是一個青年,手裡在這個時候居然奇怪抱著一隻,看上去毛茸茸的胖胖的黑貓。
而此刻那隻黑貓在這一刻卻是一種極其警惕的目光打量著阿胡等人,不時發出一種警告的聲響,好像在警告著其他人。
不過,那個青年顯然也是注意到了自己懷裡的這隻黑貓所展現出來的這種異常,所以此刻發現之後,也是不斷的撫摸黑貓的頭顱。
慢慢的也就將黑貓這種暴躁的情緒在這一刻安撫了下來。
一邊撫摸著黑貓這個青年在原地,也就慢慢的停了下來,不再選擇向前進。
而是在這時候,打量著阿胡中人,眼中似乎流露出一種好奇的審視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