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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瘋子此刻和覡言兩個人正安靜的站在面前的這一個特殊的大螢幕之上,不過正如兩個人一開始所安排或者是猜測到的那樣。
其實真正意義之上的畫面隔絕。
在幾個人經過某些特殊的安排之中進入的那棟建築的時候,畫面就已經出現了非常嚴重的干擾。
說白了就是連他們兩個人也根本就無法真正的太過看清楚裡面的情況。
過真正意義上的這種東西,對於兩個人來說也僅僅就是一個閒暇之餘的娛樂和偷懶,王瘋子和覡言,其實都是有著各自的辦法,能夠大概的看到阿胡他們幾個人,附近所能夠呈現出來的畫面和感知的,所以正常情況來說,也並不會有著超乎情況預料之外的事情發生。
這種真正在其中所發生的一切,在一定程度上來講,仍然還是處於這種控制,或者是還是牢牢的把握在兩個人的手中的。
不過此時此刻所呈現出來的玩意兒。
在這個時候看起來,似乎可並不太妙。
因為兩個人對於裡面情況的那麼一種大概的感知,在這個時候居然突兀的被切斷了,並且距離這種被切斷的情況真正出現的話。
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辦法恢復過來。
不過在最後這種感知被切斷的時候,王瘋子和覡言,在隱隱約約之間,居然在這個時候,看見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熟悉的身影。
而也正是這個身影,在這不經意之間勾動了兩個人共同的屬於那一段時間的回憶。
不過現在可並不是回憶這些東西的時候,王瘋子在這一刻笑了笑,然後又戲虐的問道覡言:“似乎今年的這麼一次考核任務,好像總是會出現一些意外,這次你怎麼看?”
王瘋子現在所說的意外,自然是指已經差不多是也聯絡不上阿胡他們了,所以他們現在的情況其實是處於一種失聯狀態。
會發生什麼也不太好說,所以說,可能會橫生一些超乎預料的變故,甚至會沾染一些稍微一大意的話,就會有一些麻煩。
不過在這一刻,覡言卻是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彷彿這種變故在這一刻並沒有引起他太過的注意力,正相反,他淡淡的說道:“有時候這種意外說不定才更加能夠促進他們的進步,他們不可能一直生活在我們的羽翼保護之下,總要有機會衝出天際翱翔的。”
王瘋子聽著這話,難得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可是現在面對於他們來說,超出了我們的安排之外,所面對的東西可不僅僅就是那麼簡單了,極有可能會出現一些變故,如果那人沒有存心保護他們的話,甚至有可能沒有幾個人能活著出來。”
其實王瘋子和覡言,在的時間裡就已經大概的確定了,那畫面之中出現的那個模糊的人影,基本上是誰了。
不過這種確定之後,得來的卻是一種的震驚。
因為這個人已經逐漸的淡出視野許久,並且自從他出現到結束,其中所引發的一些事情都是足以讓他們這個世界的人頭疼萬分的玩意兒。
而也正是因為這個人的特殊性,在好早的那麼一些年裡。
王瘋子和覡言,其實在一定程度之上,或多或少都和這個人有著一定的交集存在,不過現在當時所呈現出來更多的姿態卻是。
那個人處於一種極致的隱藏狀態。
說白了就是時常以弱示人,但是這人不鳴則已。
一鳴,卻驚人。
覡言在這一刻說道:“不用太過擔心,我自然是從他們的身上留了後手,到時候必要的情況之下,咱們甚至能夠馬上到達他們所存在的地方,到時候他們需要承受的東西,可說不定就要付出一點特別的代價了。”
“看不出來呀,你還這麼陰,平時倒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王瘋子看著覡言,得出了這麼一個評價。
不過,雖然覡言這種情況之下所表現出來的仍然還是自信,但是其實在王瘋子看來,某種程度之上也算是一種反向的入侵了。
不由自主的,兩個人其實在這一刻都能想到。
那個人居然在這一刻,看樣子是好像被困在了這個地方,這在猜測之中也能夠一定程度之上的證明那幾年他消失的一些側面的原因。
但是真正的問題也就是出現在這。
什麼人,居然能夠把他困在這裡?
是故意針對他的陷阱,還是有著什麼特別的別的計謀意外?
還有一點值得思考的,其實在之前就已經不斷的證明了出來。
覡言原本安安穩穩鎖計劃這個東西,這是遭到了某種特別情況之下的人為干預和入侵,儘管好像並沒有造成什麼太大的變化,仍然還是一切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但是這種情況總的來說。
卻仍然還是有著一些特殊的變化存在。
王瘋子在這一刻微微眯著雙眼,他總是感覺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正在不斷的撥亂著這一面棋局,有人,想要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