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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就這樣稀奇古怪的說了幾句話後,只看見阿胡和新鞋兩個人在原地站了差不多,足足有三分鐘的時間。
與此同時,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四面八方這一次,真正的傳來了一陣又一陣濃厚的腳步聲,這一次不再是像先前的那樣。
這一次的動靜更大,更嘈雜,更多。
聲音沉重,僵硬,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果然在後面看著我們,居然就是一直跟著。”阿胡這個時候也不廢話,直接就是和新鞋站在了一起。
“剛剛才發現,他們一直沒有出現的原因應該就是我們在某一層樓待的時間不夠久,而現在在同一個位置停留的時間超過了某一種限度的話,他們就是會出現,並且一定會把我們拿下,同樣的,根據之前在門裡突然出現的那個男人來說,他們好像還擁有著某種意義上的異化一樣的能力,就相當於複製一樣,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接下來他們出現的時候,應該還會帶著之前出事的人。”
阿胡說話很沉穩,透露著一種絕對的自信。
兩個人其實在暗地裡就已經在一定程度上知道了這個事情,現在在這裡等待,其實就是為了觸發那一種媒介,而且根據猜測來說,他們已經陷入了這個局之中,想要破局的話,只能面對。
拼的就是這麼一個機會。
這是身處於樓梯不遠處的走廊之中的兩個人。剛站了沒有壞,就已經感覺到那種腳步聲正在逐漸的匯聚,動靜也越來越大。
果不其然,在下一秒。
他們就看見了熟悉的兩個人,那兩個人就是劉青,和劉白,其他的位置密密麻麻的,站滿了那個老女人,面容悲苦,彷彿受到了某種重創的打擊。
儘管阿胡和新鞋兩個人並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叫什麼名字,但是還是能夠很清楚的認出來的。
此時的四周好像隨著她們的出現,顯得越來越昏暗,像那種真正對決之間勢均力敵的對比並沒有出現,周圍仍然是在變得越來越昏暗,並沒有恢復到正常的樣子。
阿胡的手在這一刻再次變得猙獰恐怖起來,像是某種巨獸的爪子。
新鞋卻不一樣,他從自己的背後拿出了一把大概30cm長的刀,雖然是刀,但是這個長度看起來並不是非常的長,其實也就應該只是勉強對敵罷了。
這把刀是述林給的,新鞋當時可是饞了好一會兒,述林被他煩的不耐煩了,才把這個東西給他,只看見這個時候,這把刀仍然散發著那種阿胡比較為熟悉的黑色光芒,那是述林出品的好東西。
當然,那個時候阿胡和新鞋是還不太清楚這把刀所代表的意義。
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戰鬥之外的準備,一場對峙開始了。
同樣的,阿胡和新鞋在這個時候面對這種瘋狂的壓力,就能流露出的不是害怕和緊張,而是一種奇怪的興奮,甚至可以說這種情感是病態的。
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超脫了正常人所面對事物應該爆發出來的感覺。
如果站在阿胡面前的話,此時會突然發現阿胡的身體上,這一會兒,第一次出現了手之外的特殊變化,那就是他的身體看上去有一種朦朧之感,如果不是仔細看的話,你會發現他是飄忽不定的。
阿胡自己現在也還沒有明白一個更特別的地方,那就是隻要他想,他能輕鬆的像壁虎一樣倒掛在牆壁之上,當然不是電影中的那種蜘蛛俠的那樣的倒掛,而是一種特殊的蠻力,能把阿胡他的身體任何一個部位釘在牆上。
老女人不可否認是一種詭異,但是相同的,和他這些密密麻麻老女人面前對質的那兩個男人,也算是某種程度之上的特殊詭異。
“幹了幹了。”新鞋這個時候好像居然是因為興奮過度,臉變得通紅。
阿胡感覺渾身上下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自己和旁邊的新鞋都有的一個感覺,那就是自己的身體,好像都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某一種潛能正在這個時候,面對面前的這個老女人正在激發。
但是雖然是這樣說,老女人和她牽著的小孩也不是什麼善類,要知道他們一開始是輕鬆滅了一個隊伍的,他們也並不是憑空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