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英是最先聽清秦廣利話意的,瞪大了眼睛,瞠目結舌的驚呼:
“什麼?!你是祭司?”
漁山也是被孫女提醒,反應過來,一臉難以置通道:
“氓耕部落祭司?人族?氓河那老傢伙呢?”
秦廣林對這爺孫二人的反應早有預料,畢竟人族當黎族祭司這件事,在秦廣林以前簡直聞所未聞。
沒有開口解釋,秦廣林笑著屈指召出氓耕部落的“身份證”綠葉,精純的精神力自綠葉中散發。
做完這些,秦廣林才面帶笑意的開口道:
“老祭司他年事已高,便將祭司之位傳位於我,由我暫代氓耕部落的祭司一職。”
感受到綠葉中散發的熟悉的巫術波動,儘管再怎麼不可思議,漁山也不得不接受了眼前人族青年會黎族巫術,是一名黎族祭司的事實。
老眼中還帶著震驚之色,漁山卻還是率先正了正衣襟,右手撫胸,做出了黎族見面禮,微微低頭的正色道:
“漁禾部落祭司漁山,見過秦祭司!”
一旁的漁英也手忙腳亂的右手撫胸,低頭見禮。
秦廣林笑了笑,同樣是右手撫胸的客氣道:
“氓耕部落祭司秦廣林,見過漁祭司。”
各自見過禮,不由得同時相視大笑。
“秦祭司也是來參加墨蟒部落的圖騰祭祀來的?”
笑完之後拉近了關係,漁山客氣的開口問道。
秦廣林點點頭的回道:
“正是,受墨蟒部落‘盛情相邀’,我氓耕部落不敢不來啊。”
人老成精的漁山如何聽不出秦廣林話中的意思,搖頭嘆息道:
“多事之秋啊!”
說完,又繼續道:
“既然你我同路,不若同行?”
秦廣林笑著伸手相邀: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請。”
“請!”
就這樣,一行四人再次踏上了前往墨蟒部落的旅途。
一路上,秦廣林從交談中得知,原來漁禾部落距離氓耕部落並不遠。
相距不過兩三千里。
只不過一個在阿漯河的東邊,一個在西邊罷了。
漁禾部落相比於氓耕部落來說要大上一些,是一座小型部落。
人口約莫在一千人左右,以打漁為生,這也是漁禾部落的名字由來。
說來也巧。